“你從哪裡打聽到狩魔者的事情的?”白發女人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
“啊……當然是來自防剿部的情報了。”維克托捏住下巴思索,然後看向她,“你在第一次出手襲擊我們時,肯定沒有料到,我會是防剿部的探員吧?”
女人呼吸變得粗重,惡狠狠地回答“命運從來就不會眷顧我這樣的人。”
“那得看你能不能配合我了,說不定我會考慮留你一條命。”維克托拍了拍手,然後將一張剛畫好的火咒往天上一扔,瞬間竄出來一道火光,跟放煙花一樣。
“你在做什麼?”女人問。
維克托笑道“我的無形之術,你早就見識過了,簡單點讓你理解的話,就是我可以手搓炸藥,而且還是由我自己來控製什麼時候引爆。”
說完,維克托將畫好的所有符咒都收了起來,然後再去翻找其他的木箱子,看看有沒有紙牌。
“你要把我炸死嗎?”
“那得看你的表現了,因為我已經在你身上留下了一道符咒,就畫在你的衣服後邊,隨時可以引爆把你給炸死。”維克托用撬棍撬開一個箱子,在裡麵翻找,真就翻出來了許多收納好的性相牌。
性相牌比撲克牌的材質要硬不少,扔飛牌的距離可能會沒那麼遠,但也能提高精準度,如今實在是沒找到撲克,所以他就用性相牌將就了。
“威脅我嗎?”白發女人冷笑。
“怎麼?你不服氣?”維克托開始將黃紙符咒貼在那些牌背後。
女人又扭了扭身體,發現還是沒辦法掙脫,最終保持了沉默。
維克托繼續審問道“你依舊打算,為你的雇主保守秘密嗎?”
白發女人皺眉沉思,幾秒後揚起了下巴,冷漠地望著他“你想知道什麼?”
“果然啊,雇傭兵可沒必要為了雇主的秘密而丟了性命。”維克托調侃了一句,接著問對方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艾瑞汀·維希爾……”
維克托手上一頓,品味一番後,忍不住又調侃道“你這名字……聽上去不像是個女人。”
“對啊!”艾瑞汀撇了下嘴,“我的老師為我取的名字,而在那之前,我不叫這個。”
“那你以前叫什麼?”
“以前和如今的我沒有任何關係。”
艾瑞汀不願意告訴維克托自己的本名,而且看她的樣子,哪怕是被炸死都不願意說。
維克托沒有繼續逼問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他繼續問其他問題“好吧艾瑞汀女士,你認識戴維斯家族裡的人嗎?”
“不熟悉……”
“有趣,你受雇於他們,居然不熟?”
“誰告訴你我受雇於戴維斯家族了?”
艾瑞汀凝視維克托的眼睛,那眸中有股深層次的意味,讓維克托有點摸不透。
“你不受雇於他們?那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維克托有些詫異。
艾瑞汀這才解釋她剛才那番話的意思“我受雇於另外的一個組織,他們似乎在跟這個戴維斯家族進行合作,而將雙方聯係在一起的,就是那個阿爾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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