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可能她說的是真的,不能提供額外線索的話,上刑場的終究還是你自己。”裡安隆合上書籍,微笑望著獄中人。
加裡先是一愣,然後拽著鐵欄咆哮“不!你們不能這樣做!”
“你的暴躁隻會讓事情變得難以挽回,那位女士可是個體麵人,跟你這種混球比起來,大家當然更願意相信她。”裡安隆繼續激將。
這話終於讓犯人軟了下來,他收攏起了暴脾氣,癱坐回位置上,老老實實把來龍去脈講清楚了。
時間、地點、人物、事件,講得很詳細,但並沒有什麼被殲察局和警署在報告裡忽略掉的地方。
那天他發現死者家裡沒人,偷偷從後邊打破窗戶潛入房間,在臥室裡翻找值錢的首飾時,被人從後邊給打暈了。
醒來時,加裡躺在了客廳裡,手上握著一把帶血的尖刀,身上也全是血。
隨後,他聽見一個女人的尖叫,回頭就看見她站在玄關附近。
加裡完全沒搞明白發生了什麼,想要向那位女士解釋,但對方卻推開房門跑了出去,很快就消失沒影。
加裡知道自己闖禍了,趕緊扔掉凶器開溜,結果在兩條街道外被警察給抓住,押送到了警署。
這就是全過程了,維克托跟裡安隆隨後離開了警局,半路上一邊走一邊分析起來。
“你能占卜一下他有說謊嗎?”維克托提議。
裡安隆微笑著擺好卜杖,然後內心默念測試。
隨著卜杖倒下,裡安隆搖了搖頭“沒有。”
維克托繼續說道“案件裡有疑點,第一個就是加裡在昏迷後被轉移到了客廳,對方為什麼要那麼乾?如果凶手的目的是殺害格倫,在加裡意外闖入房子時,為什麼不乾脆把他也乾掉?”
“明顯的替罪羊,不是嗎?”裡安隆背著手,太陽照射在他的臉上,胸針光芒耀眼。
“會是米茜乾的嗎?”維克托捏住下巴,“她偷偷打暈了加裡,偽造現場,讓他來背罪?”
“如果存在屍體的話,不是更有說服力嗎?”裡安隆提出質疑,“既然都偽造現場了,卻把屍體給藏了起來,這樣反而沒有指控加裡的證據。”
“況且……她又能把屍體藏去哪裡?房子裡的各處位置肯定都被警署的人給搜遍了,當時也是大白天,一個女人在短時間裡能把屍體搬出房子,在大街上運輸還不會被人給看到麼?”維克托同樣覺得奇怪。
無形之術嗎?
“我們去找一下那名郵差吧!”他提議道。
裡安隆沒有反對,兩人再次根據托尼提供的情報,聯係上了那位號稱見過格倫屍體的郵差。
對方見殲察局找上了門,顯得很緊張,維克托請他喝了一杯咖啡才穩住了他的心態。
“我沒有說漏一句話,探長先生。”郵差嚴肅地說道。
他年紀不大,不會超過三十歲。
“我知道,看過警署提供的報告了,我來找你隻是想親自問問,能再詳細講講,你確認自己當時看到的是格倫先生的屍體嗎?”維克托雙手環抱胸前,靠著咖啡廳的椅子問。
郵差吞了吞口水,點頭如搗蒜“是的,當然了!那家夥胸前都是血,還插著一把刀。”
“插著刀?”
“對,警察問過我了,我知道他們抓住了犯人,就是一把水果刀,跟犯人留在現場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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