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這案子不管有多少種可能性,格倫這個人的肉身都是憑空蒸發,也隻有無形之術能辦到了。
維克托後來去了殲察局,調用了格倫與外界非法交流的詳細記錄。
白色王冠在格倫死後幾乎把他給扒了個乾淨,維克托發現那家夥的信件大部分都是正常的,而被判斷是非法交流的都是一些沒頭沒尾的草稿。
沒有寄信人與收件人署名,很純粹地隻寫了重點內容,基本上都是涉及到了殲察局與防剿部,並且通過語氣判斷,這些草稿般的信紙都是單方麵的寄給格倫,格倫自己並沒有往外寄出過信件。
維克托一連看了好幾篇,他猛然怔住,意識到了這裡麵的關鍵點。
“是內容!”他拽著殲察局從白色王冠那裡獲取的材料,自我嘀咕著,“都是殲察局或者防剿部內部的機密情報,與其說格倫犯了叛國罪,不如說殲察局或者防剿部內部有內奸!”
兩天的調查,令維克托覺得這個案子更加不簡單。
在格倫辦公室裡的那些信件沒有問題,不管是他接收的還是寄出去被山弗朗郵政局給查到的,都沒有問題。
有問題的是這些單向提供內容的草稿。
有人在偷偷把殲察局和防剿部的機密送到格倫手上……但格倫自己沒有動筆寫過回信。
懷揣著發現,維克托去了托尼·卡洛斯的辦公室。
“這個格倫一般和誰接觸得較多?”
“他老婆……還有在白色王冠裡的同事?”托尼端著咖啡杯,悠閒地在窗戶邊嗮太陽。
這副模樣令維克托深深懷疑他們到底有沒有在忙。
“你說的那些人都沒有機會接觸到殲察局的機密信息,或許……他們隻是一個跳板。”
維克托捏著下巴分析,然後忽然抬頭。
“白色王冠是怎麼發現格倫叛國的?”
這個問題提完,托尼的大光頭都沒有抬,很迅速地回答“當然是有人舉報。”
“舉報?”
這個結果倒是在維克托的意料之外。
正在沉思間,托尼忽然問“另一位紅發探員呢?他是幾號來著?”
維克托知道他在問裡安隆,不過今天裡安隆沒有過來,昨天離開前他說學院裡有些事情要處理。
畢竟他才剛入學,按照防剿部的規章製度,有權拒絕執行任務三次。
見維克托沒回答,托尼聳了聳肩,自顧自地解釋起來“舉報格倫的那位還是他的同僚,兩人都在白色王冠的黃銅塔裡工作,嗯……你應該不了解白色王冠,簡單來講,黃銅塔是總統府的情報機構。”
維克托抬起頭來,詢問道“那麼以我的職位,有權限進入白色王冠同那位舉報者接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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