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手帕,擦乾汗水和腳上的血跡,維克托將汙濁的手帕又扔掉了。
“還好隨身帶著手帕跟一把削水果的折疊刀,不然都不知道怎麼處理。”
他調侃了一句,然後便接著裡安隆的話回答。
“我想過了,他並不是將自己瞬移到了彆的地方,如果他真會這招,我們第一次碰麵就不會打起來,早讓他跑了。”
“哦?那看來他還有其他能力。”裡安隆略微懷疑。
維克托繼續推測“他不能轉移自己的物質肉體,但他也許可以轉移聲音。”
“轉移聲音?”裡安隆微微皺眉,隨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他第一次把聲音轉移到我們後方,讓我們以為後麵來人了,然後自己躲藏了起來,嗯……肯定不是躲在那神秘空間裡,或許……就躲在旁邊的木桶子後邊,等我們正疑惑時,又繼續將聲音轉移到這條死路的儘頭,吸引我們追趕過去,最後,他再趁機從來時的路逃走了。”
打了個響指,維克托讚賞地看著裡安隆“沒錯,很有悟性,還記得那家夥說他隱藏了自己的能力嗎?我猜這就是他沒有暴露出的密傳一的能力。”
裡安隆鼓了兩下掌,好似在佩服那位帽子大師,不過馬上就朝維克托問道“那麼,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呢?需要全城通緝那家夥嗎?”
“連他真正長什麼樣子都不確定,你的卜杖隔得太遠又測不準,所以我認為沒戲,況且他也不重要……對了!皮克曼呢?”維克托忽然想起了今晚事件的起因。
裡安隆馬上回答“我把他安排在這條街外邊的某處,放心,那兒很安全。”
“誰會那麼不長眼,對那家夥起歹意?沒看到俱樂部裡那幫人的慘劇嗎?”維克托扶著牆壁站起來,他腳板已經止住血了,但是傷口還在,正慢慢結疤中。
“大概一個鐘頭就能好起來,不過我有些冷,還是走吧,去見一見我們的畫家……”他說完,光腳直接不穿襪子踩進了靴子裡,然後在裡安隆的攙扶下離開這片地段……
……
此時的殲察局與防剿部,正為了內部機密泄露一事,調查格倫屍體的失蹤案,以維克托與托尼為主導。
相較於白色王冠對於格倫叛國的定罪而言,殲察局與防剿部對此事更加上心,所以這個案子幾乎全權都是由他們負責的。
畢竟,白色王冠裡的首腦——喬治·弗洛伊德閣下,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那六座塔樓最中央的白金塔頂端,總統的辦公室內,一頭棕色卷發的男人正安然靠著沙發椅,望著背後那一排排精致的收藏品。
他就是目前賽國的總統,三十五歲的年齡看上去卻顯得非常年輕,跟25歲一樣,有張娃娃臉。
此時,有另外一位戴著眼鏡的高大男人在朝他進行彙報,說的都是選票、民眾傾向以及各方勢力利益的問題。
總之就是,大選日要來臨了,能否連任,得看他們黨派在接下來該如何對民眾與各方利益進行權衡。
喬治這第一個任期的四年剛滿,如果不能連任,那將是非常丟臉的事情,很多既定的政策將無法繼續推行下去。
但這些問題的主要負責人,也就是總統本人,卻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他甚至還捧著一簍子的糖果跟甜點,像個小孩一樣邊欣賞藝術品邊吃著。
“進步黨揚言要令你落選,總統閣下。”彙報工作的男人嚴肅提醒道。
喬治轉動椅子,將身體轉過來,微笑看著對方“哦,是嗎?他們會指派誰來跟我競爭?”
男人說了一個名字,喬治立馬擺手“算了算了,那家夥鐵定沒戲。”
“但他的選票支持率高居不下,甚至都快要超越您了,閣下……”男人繼續嚴正警告。
卷毛棕發的總統打了個哈欠“天真的一幫蠢貨們啊……總以為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所需要的隻是民眾的選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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