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脫離安保警衛的視線後,維克托對托尼直言道。
托尼不解“什麼意思?”
維克托側臉看向他,回答說“白色王冠這副模樣,擺明了就是故意引竊賊來盜取總統的行程計劃。”
托尼震驚萬分,急忙問維克托為何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維克托繼續說“秘化魔晶的箱子、神話級遺物、被分開成兩半的鑰匙……用如此多工序來打造出的一套保存最高機密的係統,我隻能說,不愧是白色王冠……”
“不過,這樣的係統雖然複雜且難以攻破,但又太過高調。”
“總統閣下顯然一開始就清楚,藏在幕後的那幫人會想方設法獲取他的行程路線,所以才故意將那份備案存放在白色王冠內最為嚴密但又眾所周知的地方,目的是為了釣魚……”
“釣魚?”托尼依舊沒有反應過來。
維克托揉了揉鼻梁“釣出艾洛德背後那幫門閾創口會的魚……”
托尼這下終於是明白了,畢竟艾洛德被通緝後,他所傳出來的那些線索也一定會被白色王冠給知曉。
“這麼說,總統閣下是要利用巡回演講的機會,將對方那個神秘的組織一網打儘嗎?”
越想,托尼越覺得喬治總統的膽量過於太大。
明知路線已經泄露,也不改變行程,到底仰仗著什麼呢?
兩人沒有坐電梯,方便維克托下樓時同托尼交流。
他慢慢分析竊賊的手段,想了半天也覺得那不可能,除非使用某種無形之術。
首先,那道門是需要雙生糾纏才能打開,但雙生糾纏的一半在斯坦福那裡,一半在總統那裡。
也就是說,竊賊得同時盜取他們兩人的物品,在拿走裡麵的東西後還要將雙生糾纏給分彆還回去……
這隻有在總統閣下出發前才有可能辦到,隻是這可行性也不過就是零點幾跟零之間的差彆罷了。
如果計劃失竊是在總統出發後,那他的身邊肯定至少會跟著一名肉性相密傳二的先見者,對方在偷到總統的那一半雙生糾纏後,利用信使的能力將其送回白色王冠的同夥這裡。
而白色王冠這邊盜取計劃的人肯定也是一名肉密傳二的先見者,他在得手後還要將那一半的鑰匙給送回去。
這過於麻煩,並且要將東西重新塞回失主的衣兜裡還不讓對方察覺就更加困難了。
所以,維克托還是更偏向於是總統尚未出發時,就被竊賊將他跟斯坦福那一半都偷走了。
對方得手後又將鑰匙給還了回去,導致斯坦福沒有意識到東西已經失竊,直到後來看到門上的齒輪痕跡才察覺到。
那麼,現在就隻剩下最後一個問題,竊賊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當維克托跟托尼走出黃銅塔時,他們見到了一位不久前才見過麵的熟人——裡安隆·馬比諾吉昂。
非常有趣的是,他竟然能夠進入白色王冠的中庭而不被阻攔……
要知道,即便是殲察局,在這敏感的時期也得提前申請預約才能進來。
“生命協會與賽國互有協議,憑借這枚胸針,我能夠麵見總統閣下,隻是進入中庭而不涉及禁區完全不在話下。”
裡安隆非常快速地解釋他是如何來到這裡的。
維克托問他為什麼要過來,裡安隆答道“因為你們需要我的協助,之前才商量過,不是嗎?”
對他的出現,維克托感到非常神奇,雖然請他協助自己,但對方為什麼會知道他們現在在白色王冠?
又是占卜?
托尼倒沒懷疑太多,將他們跟斯坦福以及失竊的細節告訴給了裡安隆。
結果,剛才還困擾維克托的問題,在裡安隆這裡迅速得到了答案。
“確實有可能辦到,竊賊應該就是那個性相的先見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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