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隻是摸了摸他的頭,而這時,跟後院連通的那道木門打開了,少女洗完澡穿著一件單衣,搓著淩亂且濕潤的頭發從那裡走出來。
這時,小孩才開口喊起來“佐伊!這裡有位……”
可他剛喊完,回頭一瞧卻發現,剛才的男士不見了……
佐伊身上那件單衣有點類似男士的內衣,雖然輕薄但好在不透明,隻要她彆把布料貼得太緊,就不會走光。
不過,即便如此,在聽完孩子的訴說後,少女依舊漲紅了臉,急忙詢問剛才的男人在哪。
“我……我不知道,他剛才還在這裡的!”
孩子非常慌亂,因為他見佐伊的表情難看,以為先前的男人肯定是壞人。
而對於佐伊來說,維克托也確實算是“壞人”。
少女沒料到維克托竟然發現了她的藏身處,頓時無比緊張,雖然還沒確定那到底是不是對方,少女還是急忙地往老舊屋舍的對麵跑去。
前院的孩子們奇怪地看著她,結果隻得到了一句話的回複“我們得走了!快去收拾東西!”
在所有孩子那天真的目光下,佐伊來到對麵,打開一個棚屋的門,從裡麵的雜物裡翻出了許多雜亂的物件進行打包。
就在她忙於收拾東西的關頭,手肘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櫃子,有東西掉落下來差點給摔碎了。
佐伊伸手去撿,但卻僵在了半空中,因為前麵憑空出現的一隻手,替她將東西給撿了起來。
佐伊臉色巨變,原本洗完澡紅潤的臉頰仿佛失血了般蒼白。
撿起她東西的人正是維克托,後者的目光早已經被手上的物件給吸引住了。
那是一幅相框,裡麵有張黑白的全家福照片。
某個男人一臉傻笑著摟著個容貌姣好的女性,而女性的懷中則抱著個熟睡的嬰兒。
那位女性眉宇間跟眼前的少女很像,而那個傻笑著的男人,也和維克托認識的一名故人很像。
他穿著郵差的製服,身後還有一輛大輪子自行車。
這年代的照片清晰度雖然不高,但卻是大眾所選擇的最為直接的記錄時間的方式。
維克托放下手上的相框,抬眼瞧著麵前沉默的少女。
“你當時就在馬路對麵,盯著清潔公司的大門,對吧?”
他說的是那次散步路過流浪清道夫,通過窗戶上的反射發現背後有人在監視那裡,可還沒追過去就讓對方給跑掉了。
按照身材判斷,那個人應該就是麵前的佐伊。
佐伊身子往後縮了兩下,沒有否認。
維克托再次說道“那麼,船上那次也是你,你應該就是利用竊賊的能力,將自己和什麼人或者物品進行了交換,重新回到了船上,並安然抵達了山弗朗……”
這又是說的北方信仰號那次,混上船的小偷偷走了維克托的錢包,肯定也出自眼前這位少女的手筆。
後來她落水陷入危機,維克托以為她死了,結果沒想到在船靠岸後又遇見了對方。
如此看來,最有可能偷走總統行程計劃的人,也是這個叫做“佐伊”的小偷了,維克托從一開始就跟對方打過交道。
然而,如今這些都不重要,在見到那副相框後,維克托的心中湧起了沒有表露出來的震驚。
他深呼吸一口氣,嚴肅地再度詢問麵前的少女“桑·塞恩是你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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