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打不過,也不敢隨便放嘴炮。
他一臉憋屈躺回去,哀嚎也不敢太大聲。
以為事情告一段落了,然而還沒完,疼痛無比的胸口又跳上來什麼東西,直立的耗子一樣踩得他慘叫出聲。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身為飼主的刃也想知道。
怪物腹內四麵封閉,刃掉落的時候武器也不翼而飛,他走了一段距離都沒找到邊界,可見真是大的可怕。
本是很危險的處境,然而崽子卻一無所知,它拍打著小到幾乎成為裝飾品的肉翅,教訓了某個出言不遜的家夥之後,又像貓咪一樣蹭刃的褲腿。
它的脾氣就跟薛定諤的飯量一樣,時好時壞的。不巧的是,現在的它餓到了,蹭得更加起勁,小小踢一下,身上就會多一隻掛件。
刃用手部的繃帶把崽纏緊掛在腰上,又摸到它不問自取的飾物不翼而飛,“東西呢?”
“唧!”
“吃掉了?”刃深深皺緊眉頭,倒不是心疼這點黃白之物,就是怕崽吃壞肚子拉不出東西來。
“二師兄!我的耳環怎麼在你這裡!”一道女子的嬌叱聲響起,“這不是大師兄的扳指嗎!你你你,我好心救你,沒想你竟是這樣低劣的人!”
“我我我……”被刃踢一腳起不來的男人驚慌狡辯,“不是我乾的,肯定是那個新來的,就是他!”
“你……你這時候還狡辯!他才來多久?而且他就踢了你一腳,還能有時間偷了東西,再把東西拿手上再塞給你嗎?而且你以前還是山賊——你做事總是毛毛躁躁的,說了多少次都不聽!”
女子哽咽著,她一抹眼淚說:“我不再管你了,救了你,再讓你為非作惡下去我也是個罪人!”
“小師妹!啊,痛痛痛!”
鬨劇沒經過刃的耳,他還有閒心用食指逗弄圓滾滾的小家夥,看著沒什麼心思,倒是懂得給自己逗樂子。
巨獸默默無語行駛了大半天終於張開了嘴巴,刃當即帶著幼崽衝出去,隨之是江湖俠士和冒險者們。他們各自拿回了自己的東西也鬨了不愉快,刃快步走在前麵還能聽到他們的叫罵聲。
使壞了的崽子翹著尾巴站立在刃的右肩,它哼哼唧唧著不著調的小曲,刃聽了一會才知是說書人的快板小調。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唧?”崽子裝傻。
“替我報仇?”
崽子踩奶似地抓他的衣服,再好的衣料也經不住它糟蹋,而刃抬起了手想把它趕走,想了想又忍了下去,改為捏了下它的小短尾巴,發出嫌棄的聲音:“好短。”
“唧唧唧!”崽子果不其然炸毛。
委托是完不成了,各位死裡逃生都各奔東西,刃一出來就直奔璃月港,再不回去天黑了,又得露宿街頭。
府邸雖然沒人氣,好歹也是個盼頭。
刃兩條腿走得居然沒有巨獸快,龜獸就這麼看似慢悠悠地爬,已經追趕上來了。
相比龐大的軀體,它的眼睛堪稱是綠豆小眼,因顏色跟瞳色混為一體,小到幾乎看不見。刃得細看,才看清它一直盯著崽子的方向。
試著把崽往左拎,龜龜也往左盯,反之亦然。
“它認識你。”
“唧。”我不認識它。
“現在認識了。問它想乾嘛。”
崽子瞪著後肢憋了一下,勉為其難發出惡龍咆哮:“嗷。”比幼獅的吼叫更幼,比小狗的叫聲更小。
龜獸遲疑了好一會,張嘴發出一聲堪稱震天雷的巨大吼聲,差點就把地皮連同崽子和刃吹到山坡的另一頭去了。
刃的頭發亂舞了半晌才停下,低頭一看,隻有他的位置還算完好,旁邊的樹木岩石都被吹飛了。
崽子氣得跺腳,唧唧唧控訴不停。
刃好一會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