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道士跟她爭執的時候,男道士也去拉架,虎口猝不及防被啃了一口,他痛呼著抬腿踹了一腳,正中白衣女人的胸膛,她本就身受重傷,這麼一腳就把她踹了出去,當即吐血不止。
女道士眼中難掩慌亂,無措道:“你……都是你害的,我才沒想傷害你!”
忽聽一聲老鼠一般尖細的吱吱叫,還沒看清什麼東西飛過去,女道士白皙的手背多了兩排牙印,疼痛接踵而至。
“什麼東西作祟,受死!”男道士也抽出佩劍來,握劍的手迅速挨了一口,而他也看清了是什麼東西搗鬼,在幼崽還要繼續咬的時候揮劍而下,眼見著利劍不足它半寸距離,又是一股凶悍的力量撞擊側腰,伴隨骨骼斷裂聲響起,他被踢飛到牆壁上。
女道士再次驚叫。
“唧唧!”被救下的幼崽趕緊爬上刃的手臂,邊委屈控訴著。
“都說不要輕舉妄動,我來就好,你個小不點,剛夠一個巴掌大,怎麼跟人家打?”刃扭頭看去,見幼崽正在掉小金豆豆,抹淚的爪子都被濡濕了。
刃繃住麵部肌肉,緊緊抿著嘴唇,再次不悅盯向捂住傷口的女道士。
“你……你還想做什麼!”女道士驚慌失措,她餘光瞥著洞口,在想著怎麼逃離此處。
小女孩硬生生受了刑,虛脫得快要維持不住魂體狀態,她勉強掙開了束縛,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崩潰痛哭:“娘親——你彆出事啊!”
女人被血染紅的唇輕輕勾起,“傻孩子,我本就該死透了,為了找到你,硬是撐到了現在。”她天生命格脆弱單薄,能活到至今是動用了違禁的秘術,擅自違背宗門誓言,將萬劫不複。
她已認定自己沒有活頭,就算拚得一死,也要把女兒找回來。
女人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化作厲鬼為害人間,不過也好在親自教導的女兒懂事聰慧,從不禍害無辜之人,可她現在的狀態,也是無法長久停留人世間。
“喲,這麼熱鬨呢?加上我倆可好?”洞口又進來兩個男人,前者搖著酒葫蘆,走姿放蕩不羈;後者氣定神閒,跟幼崽一個色調的琥珀色眼瞳瞬間就掃到了它。
幼崽的尾巴一直胡亂拍打著刃,裝作不認識對方一樣看天看地。
刃對他人的目光敏銳至極,也知道那個金瞳男人看的是幼崽,捏著後頸把崽放到地麵,鞋尖推了推迷惑的它,“去吧。”
幼崽被推了一段距離後又擅自跑回來,然後又被推了出去,如此反複了幾個來回,摩拉克斯拿出了縮小成了巴掌大的岩龜,放到地上,讓它自己爬過來找幼崽,“你忘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