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真的不必。”
姒姒連連擺手,她日日看著自家哥哥姐姐生蛋孵孩子。
但凡哥哥嫂嫂姐姐姐夫要交配,孩子就一窩一窩地來找她玩,這千百年來,她這個又當小姨又當姑姑的真的看到娃都怕了。
扶蒼見她如此抗拒,深邃的眸中閃過一絲失落。
“倒是小夜去哪了?”姒姒還沒忘記此行的目的。
又是小夜!!
扶蒼心底一團火氣,甕聲甕氣道:“他以後不伺候你,外頭那兩個伺候你。”
“我不要。”
姒姒沉下臉來,“我隻要小夜。”
隻要小夜,這幾個字重重地落在扶蒼的心房,周身的氣息一下子變得冷冽。
“他是個男人。”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幾個字。
“是男人又如何。”姒姒指著白茶,“我還讓個姑娘來伺候你呢!”
無端被卷入的白茶嚇得立馬跪倒在地上表忠心,“奴婢是長公主的奴婢。”
姒姒瞥了她一眼,低聲道:“你先出去,把外頭那兩個也帶走。”
“是。”
白茶如蒙大赦,撩起裙子逃得無影無蹤。
她一走,姒姒隨手布了一個結界,收起往日的和善,“陌嬌嬌,你知不知你現在在誰手裡?”
扶蒼聽她左一句小夜,右一句小夜,心中的怒火壓都壓不住,現在這女人還敢在她麵前上綱上線。
“陌姒姒。”
他突然起身將她抵在牆上。
“放開我。”
姒姒拳打腳踢,又這樣每次都這樣,但凡她多提幾句彆的男人,他就發情了。
這破毛病到底有沒有人能幫他治一治?
和他交配其實也沒什麼不可以,但現在她那麼大一條尾巴梗在那,怎麼敢?
“陌姒姒。”
騰出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
“疼疼疼~”
姒姒眼淚花兒在眼中打轉兒,扶蒼手上的力道輕了幾分。
“你就不能安分一些。”
說出這句話時,扶蒼恨不得撕了眼前的女人。
姒姒冤枉極了,是你自己騷起來的,“我,我沒勾引你啊!”
“你還想勾引誰。”
“我~”草。
姒姒正要罵人嘴巴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