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安,戲忠估計也就隻有這麼一個朋友,而且還是“同病相憐”的朋友而已。
把下人都揮退以後,二人坐在後院小涼亭上。
周圍二三十米都沒有一個人。
隻有在後院的門口才有人在守衛。
“我說你這小子,昨天你不是也領了賞賜的美酒嗎?
這一晚上就喝完了?”
看到郭嘉抱著壇子往大碗裡倒酒,一副饞酒鬼的模樣,戲忠就是一副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嘿嘿,家裡婆娘管得緊,沒有就給半壇酒,連解饞都不夠,之後來誌才兄這裡蹭點酒喝了……”
“哦,那你就不怕你夫人來找我算賬啊?你小子這是要謀害於我啊?”
“沒事沒事,誌才兄無需擔心,內人雖然管得嚴,但也隻是在家裡而已,出了大門,小弟去哪裡喝酒她都不管的……放心吧……”
戲忠當然知道,要不然也不會每次郭嘉來蹭酒還都給他喝。
二人就著下酒菜,就開始了談天說地。
慢慢的,就把話題引到了董卓的身上。
“哎,誌才兄,你猜剛才我在外邊看到了誰?”
戲誌才也是夾了一口菜扔到了嘴裡,然後小抿了一口,不在意的問道:
“你小子還能看到誰?是不是看到哪家的千金出來買東西了?
你這小子,有色心沒色膽的……不說也罷……”
“哈哈,那不是因為家裡婆娘管的嚴嗎?
而且小弟我這每天沒事的時候就在家待著,哪裡都不敢去……
算了,我就直說了吧……我看到張繡那小子了。”
“嗯?張繡,他不是被派去東邊了嗎?這是又帶人回來了?”
“對,我看**不離十,他的手下帶著十幾個人一直在太師府外邊等候著呢,估計又是綁票回來的……”
“噓……你小子小聲點,彆讓人聽到,你也知道,你我兩家裡這些下人,可都是太師賞賜的,裡麵說不定有多少太師的眼線呢……”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