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宰你的小女友嗎?”當時的織田作天真地看著太宰和我牽著的手,友善而真誠地發問。
太宰懶洋洋靠在我的身上,微笑著否認:“是朋友啦朋友。”
我讚同地點頭,不怎麼溫柔的把他的腦袋從我的肩膀推開:“是那種沒有性彆之分的男閨蜜。”
“啊,忘記做自我介紹了。我是詩音。黑澤詩音。”我迅速切換上招牌式甜美笑容。
太宰百無聊賴的用指尖蘸了蘸他那杯螺絲刀雞尾酒(加了橙汁的伏特加),在織田作開口之前抬眸,以開朗的音色向我介紹著他的朋友:“雖然隻是基層成員,詩音可千萬彆小看織田作呢。”
“織田作?”我把這個名字的發音模仿著重複了一遍,身邊有些睡眼惺忪的青年無奈的聳聳肩,朝我一笑:“織田作之助。其他人都喊我織田。隻有太宰會叫我織田作。”
我笑眯眯地舉起我的那杯瑪格麗特:“現在叫你‘織田作’的人又多了一個我。”
身側的太宰又把他的腦袋枕在了我的肩上,柔軟蓬鬆的黑發一下下蹭掃過我的脖頸,就在我和織田作乾杯的時候他也眼疾手快、仿佛漫不經心似的也一同舉起了杯子。
“為織田作乾杯。”他眉眼彎彎笑著說。
我第無數次不溫柔的把他的腦袋從我的肩膀上推開:“我要和織田作單獨乾杯!”
——那就是我和織田作的初次見麵,也是太宰和織田作的第無數次見麵。
我望著眼前的織田作,很是好奇他會又給出一個怎樣出其不意的答案。
織田作緩緩放下了筷子。
他低頭,神色凝重地注視著放置在他麵前已經快要冷卻的茶水,似乎陷入在了一段混亂且深刻的記憶裡。
我沒有出聲打斷他的沉思,隻是安靜地等待他的答複。
“當時我正待在囚禁俘虜的臨時單獨牢房裡。”
在沉默了一盞茶冷卻的時間後,織田作沉聲道來:“你帶我離開了那個地下避難所。”
他顯然省略了許多崎嶇曲折的過程,隻把重點言簡意賅地說給我聽。
“其實,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想不明白,”他的視線平靜的從眼前早已失去溫度的茶水移開,看向我:“為什麼Port Mafia明明派人包圍要殺了我,同樣身為黑手黨一員的詩音你卻救了我。”
織田作帶著坦蕩的疑慮,從容地問我:“詩音,為什麼?”
我回以織田作一個同樣坦蕩的笑容和答案:“我不知道,織田作,這個答案,現在的我無法給你。”
我如何去回答一件我沒有做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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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罕見的風平浪靜過了兩天。
不知道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