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周永安送她一個發夾，她問周錫祥彆在頭發上好看不好看，他還反問她是客觀地說還是主觀地講。
又從主客觀衍生到色彩搭配，繞到她都忘了自己要聽什麼答案。
佟曉否認道：“我沒拍他馬屁啊，我就是問他平時用的哪款洗麵奶，怎麼皮膚那麼光滑，臉那麼好看。”
“……”
臨近吃飯的時間。
一通來自平城的電話打了進來。
周春生問候了母親幾句，電話交給羅子衿。
羅子衿深吸一口氣，雙手捧起電話恭恭敬敬道：“媽，中秋快樂。”
電話掛斷時，羅子衿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快樂。
又過了不久，周永安的視頻電話打了進來。
羅子衿看著屏幕中兒子的臉，手機往周春生跟前移了移：“你看看你兒子是不是胖了？”
周永安在電話裡隨便問候了兩句，羅子衿就把鏡頭對準了媳婦。
“你跟清文也說兩句。”
昨晚說起冷靜期結束的話，周永安明顯地不開心，現在看到李清文心裡又堵著一口氣。
他沒跟李清文直接對話，隻是突然小心眼道：“兩位家長，今天我不在我媳婦身邊，你們沒欺負她吧？”
羅子衿睨他一眼，笑罵道：“這個家除了你，還有誰舍得欺負清文，儘在這裡瞎說。”
那頭繼續混不吝道：“我老婆臉皮薄，想吃什麼不敢說，你們做糖醋排骨了嗎？”
一旁的李清文，臉上雖然表情寡淡，心裡卻翻江倒海。
羅子衿笑著說：“做了做了，哎喲，這會兒知道疼媳婦了，中秋佳節也不知道趕回來，整天工作工作的掛在嘴邊，個個的都跟你爸一樣。”
周春生臉上笑意不減地哂了聲：“孩子忙工作你也說，年輕人不做事兒，那國家能強盛啊？”
羅子衿瞪他一眼，蹬鼻子上臉的。
周永安糾正老爸的話：“我努力工作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