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蘇想抽回自己的腿,可握住他的大手比鐵鉗子還牢固。
他抬起濕漉漉的眼眸,試圖喚起對方的一絲良心:“可以換一個獎勵嗎?”
顧昭冷酷無情地拒絕道:“不可以。”
紀蘇看向床上的水手服,內心欲哭無淚。
他完全不能想象自己穿上這套看起來就很不正經的水手服,到底會是什麼樣子……
顧昭伸手拿起上衣:“害羞的話,我來幫你穿。”
“不要!”紀蘇立即搶過上衣,“我自己可以……”
顧昭笑了聲:“好,那你自己穿。”
紀蘇抓著衣服,臉慢慢變紅了:“你先轉過去。”
顧昭微一抬眉:“穿了不給我看?”
“你先轉過去嘛!”紀蘇伸手推他,“穿好了再給你看。”
“行。”顧昭轉過身,背對著床,“慢慢穿,不著急。”
紀蘇抿了抿唇,下定決心般一鼓作氣地解開了睡衣扣子。
顧昭站在床尾,耳邊是窸窸窣窣的穿衣聲,每一秒仿佛都被無限拉長了。
但他依然耐心地等待著,直到身後傳來小貓似的叫聲:“我穿好了……”
顧昭轉回身,目光落在床上的人身上,眸色瞬間變得極為晦暗。
因為太過羞恥,紀蘇臉上的緋紅蔓延至脖頸處,水手服領口開得很大,露出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胸前用來裝飾的蕾絲蝴蝶結恰好避開了兩點櫻粉色,挺立著藏在白紗後若隱若現。
顧昭的目光順著又薄又窄的細腰往下,落在那雙腿上。
紀蘇是跪坐在床上的姿勢,短裙根本遮不住渾圓挺翹的臀,雙腿羞澀地並攏在一處,白生生的大腿.根被擠壓出一捧瑩白如玉的腿肉,又被皮質腿環箍出一道淺淺的肉痕。
再往下,半透明的白絲緊緊包裹著一雙纖長筆直的腿,顯得清純又浪蕩。
紀蘇在那道猶如實質的目光注視下,連胸口都染上了一層淺粉。
他抬手掀開被子,想將自己裹起來。
幾乎是同一瞬間,顧昭動了,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閃電般撲向獵物。
他一隻手掐住不堪一握的腰,將人死死按住,嗓音低啞地誇讚道:“好漂亮,寶寶穿裙子好漂亮。”
紀蘇眼睫劇烈顫動:“你已經看過了,可以了嗎……”
“看過就可以了嗎?”顧昭低笑一聲,將他翻過去,“還沒乾過呢。”
短裙下擺又往上躥了點,幾乎不用掀開就可以……
正是盛夏,清晨時分就開始熱起來了。
臥室內的溫度不斷攀升,空氣變得又濕又黏,像是抓一把就能擰出水來。
顧昭臉上滲出的汗珠子掉落下來,“啪”地一聲滴在通紅的鎖骨上,燙得紀蘇渾身戰栗……
不知過了多久,紀蘇被抱進了浴室。
他身上穿的水手服還沒脫,隻不過那點可憐的布料早就皺巴
巴得不成樣子了(),短裙上還沾染了不少痕跡。
紀蘇腿軟得站不住▍()_[((),隻能坐在洗漱台上。
顧昭用手指勾了勾他胸前破破爛爛的蕾絲蝴蝶結,語氣有點可惜:“被撕爛了。”
紀蘇剛才哭得厲害,嗓子都哭啞了,哆哆嗦嗦道:“都怪你……”
“好,怪我。”顧昭唇畔掛著一抹饜足的笑意,“明天再賠你一條新裙子,好不好?”
紀蘇下意識搖頭拒絕:“不要,我不要新裙子了。”
“不要?”顧昭微微眯了眯黑眸,大手掀開散開的裙擺,“那我就要物儘其用了。”
紀蘇本能地察覺到危險,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大手掐著腰拎起來,按到了鏡子前。
又過了不知多久,顧昭將人洗乾淨,用寬大的浴巾包裹起來,抱回臥室裡。
浴室的地板上,躺著濕透了的水手服,已經完全看不出來原來的形狀了。
紀蘇趴在冰冰涼涼的真絲床單上,累得連指尖都抬不起來。
顧昭俯身親了親漂亮的蝴蝶骨,低聲哄道:“睡個回籠覺,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
紀蘇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顧昭躺靠在他身旁,戴著一副斯文的金框眼鏡,一隻手拿著書在看,一隻手放在他的肩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
紀蘇覺得嗓子還是火辣辣的,想起早上自己哭著喊著求饒都沒用,氣得抓起肩上的那隻手,放在嘴裡咬了一口。
“嘶……”顧昭低下頭,笑了一聲,“上下兩張嘴,怎麼都這麼會咬。”
“你……”紀蘇又被說得羞臊起來,將臉轉到另一邊,不理他了。
顧昭放下書,俯身親親布滿痕跡的肩頭:“餓了嗎?”
紀蘇有氣無力地回道:“餓了。”
大清早就被迫空腹進行兩場劇烈的運動,肚子早就餓扁了。
顧昭起身,將放在床頭的衣服拿過來:“我幫你穿?”
紀蘇打開他的手:“不要,我自己穿。”
顧昭沒堅持,主動背過身:“你穿,我不看。”
等他穿好衣服,顧昭又將人打橫抱起來,放到客廳餐桌前的椅子上。
美美地填飽肚子後,紀蘇往後躺靠在椅背上,感歎了一句:“這樣的生活,太墮落了。”
顧昭看著他:“怎麼墮落了?”
“我的存款都沒了,而且下學期開始要自己付學費了。”紀蘇坐直了身體,“不行,明天開始我要努力賺錢。”
顧昭沒說話,從兜裡掏出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
紀蘇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起金幣掉落的音效,隨後一個溫柔而機械的女聲說道:“支付寶到賬二十萬元。”
紀蘇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你怎麼給我轉這麼多錢?”
“錢的事,你不用擔心。”顧昭收起手機,語氣慢悠悠道,“我最不缺的就是錢。”
紀蘇:“……”
() 這樣炫富真的好嗎?
紀蘇拿起手機,點進支付寶,用開玩笑的語氣問道:“你真的要養我啊?”
“不算。”顧昭笑了,“我的就是你的,所以算你自己養自己。”
紀蘇指尖一頓,忽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你算算賬,還欠紀家多少,我一道轉過去。”顧昭用指骨敲了敲桌麵,“省得以後再有什麼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