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司濁恢複,就衝方才司濁展現出來的力量,可遠不是他能夠抗衡的。
李碩也不想把功勞分給彆人,所以他手持匕首直刺司濁,力求趁他病要他命。
“狗東西!”
司濁心中暗罵對方不講武德,自己都還沒適應對方就攻了過來。
而他的身體卻是已經從地麵上彈了起來,這樣的動作,他卻隻用了腰腹的力量就已經能夠做到。
取而代之的是,他感受到了氣海中那為數不多的靈氣又減弱了一分。
“喂喂喂!我好不容易出現的靈氣,這消耗得也太快了!”
司濁在心中呐喊。
可他不知道,這樣的消耗基於他異於常人的動作來說真不能算快。
說是遲那時快,李碩作為青城盟裡不弱的弟子怎麼可能讓司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避開他的進攻。
他此刻身形已經來到司濁不遠處,匕首狠狠地劃在了司濁身上。
然而,雙方料想中皮開肉綻,鮮血橫流的畫麵沒有出現,甚至連一條白痕都沒有出現。
李碩再次和司濁拉開距離,警惕地看著對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已經伸手摸向自己信號鏢的位置,準備尋求救援。
司濁則搖搖晃晃地站定在地麵上,他已經可以開始逐步控製自己的力量,他看著自己方才被匕首劃了的部位,緩緩抬頭看向李碩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攻守之勢異也!
方才那一刀,讓司濁的氣海內的本就不多的靈氣又消耗了不少,但也讓他確認了一點。
在自己這些靈氣耗儘之前,對方沒有辦法傷到自己分毫。
下一秒,他的身形激射而出,在李碩拿出信號鏢前已經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司濁竟是直接把自己的身體當做了武器,不過這或許也是他目前最好的選擇了。
於是,接下去的展開就比較簡單了,變成了簡單的一場轉換。
是司濁體內的靈氣,和李碩身上的傷勢的轉換。
等到司濁耗儘最後一絲靈氣,李碩已經是奄奄一息得躺在地上。
此刻,他滿臉都是血,身體更是軟軟得一坨,全身的骨骼都在司濁的衝撞下被碾地粉碎。
李碩眼中滿是哀求,可他說不出話來。
司濁氣喘籲籲,看著對方頭頂三尺處那烏黑的雲尺,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那把匕首。
“下輩子做個好人吧。”
話音落下,他手起刀落直接割斷了對方的脖子。
現在的司濁已經可以很好地控製自己的力道了,不至於像先前那樣。
“哎——”
與此同時,他長歎一口氣,絲毫沒有勝利的喜悅。
因為,他也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靈氣在方才的戰鬥中儘數耗儘。
他此刻心裡的難受程度不亞於早上漲停,下午跌停的老韭菜。
就在這時,一聲脆響傳來,他看向應該已經死透了的李碩。
之間對方頭頂那漆黑的雲尺皸裂,絲絲縷縷黑煙不斷湧出纏繞向他的身體。
“嗯?”
隨著李碩雲尺的崩潰,那一縷縷黑氣竟全部沒入司濁的身體。
那一刻,司濁猛得瞪大了眼睛,
“這…還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