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
他連滾帶爬想要離開豬圈,卻沒有看到房梁上一雙猩紅的眼睛正盯著他。
還沒等他爬出兩米,他的身體被扯進房間,豬圈大門瞬間合攏。
骨骼斷裂,液體滴落的聲音在豬圈裡不斷響起。
司府內。
“你這麼強勢,就不怕被人反抗嗎?”
白貂好奇地問道。
“反抗?就我這六惡還反抗?那不是妥妥的是個壞東西?這種壞東西不宰了,還留著過年?”
司濁還有半句話沒講,
“我還正愁沒人給我送靈氣呢,這種壞東西最好都送上門來,多多益善!”
白貂先是一愣,而後點了點頭,
“倒也是,還能給我多提供點血氣。小子,高明!”
“說起來,先前那個牛逼哄哄的家夥死之前說他是誰來著?”
司濁突然想起李明哲,轉頭問向白貂。
“天劍派少主啊,定海關那個。老爹是個結丹修士,我還遠遠見過他一麵呢。”
“啊...這樣啊?”
司濁仔細想了想,而後開口很認真地問道,
“那我現在是不是該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那一刻,司濁已經開始汗流浹背了。
當時被彆院的那一幕氣得上頭,他都沒有考慮那麼多,便順著本心殺了過來。
此刻聽到對方是結丹修士的兒子,頓時覺得有點頭大了。
突然,司濁警兆突生,他感覺到了門外傳來一股詭異的氣息。
砰——
司鐸的身形突然飛了進來,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他的胸前已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豁口,也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所傷。
“什麼情況!?”
司濁連忙扶起司鐸,看著門口的方向。
“不想來!不想來!不想來!”
肖東升淚流滿麵,他身上此刻都是鮮血,甚至連嘴裡都還殘留著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的血肉,
“求求了!求求了!求求了!你快去死吧,讓我回定海關吧,這裡太恐怖了!”
白貂則是眯起了眼睛,它看著這個人的模樣,眼中滿是疑惑。
“小心,這家夥有點奇怪。”
司濁一邊把司鐸抬到牆邊,一邊腹誹,
“這還用你說?我是沒長眼睛嗎?”
他右手按在司鐸的傷口上,靈力稍稍運轉。
“滋——”
司鐸表情痛苦,但是起碼胸前那個豁口已經被司濁用熾熱的右手燙結在了一起,止住了繼續流血的趨勢。
此刻,他總算看清對方頭上那明顯有點異常的雲尺。
相較於其他人的雲尺,肖東升的雲尺有著內外兩層。
司濁可以看得出來,在肖東升外麵那層漆黑到隱隱有血色的雲尺內還包裹著一把潔白無暇的雲尺。
“這是精神分裂?還是被控製身體了?”
司濁來不及思考,因為肖東升已經突然趴在了地麵上。
他的四肢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用司濁意想不到的高速朝著司濁扭曲爬行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