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能力是可以封禁神通。
“還以為你生在羅馬,沒想到就是頭騾馬,裝得和真的一樣。”
此刻,對方在夔兮的腳下動彈不得,一身魔氣已經被天地熔爐熔煉殆儘。
暗麵察覺到了不妙,連忙開口,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然而,司濁可不會手下留情。
“給老子死吧你就!”
下一秒,夔兮直接踩爆了對方的魂體。
他的雲尺轟然崩碎,數條鎖鏈從中墜落,直接被司濁掠奪。
“嗯?這次怎麼沒有被「負隅」奪走?”
他轉念一想,可能是因為自己的神通被對方封禁,以至於「負隅」沒能隨心所欲地吸收魔族死後的神通。
「禁」!
片刻後,司濁已經完全將那鎖鏈攝取。
現實中,他緩緩睜眼。
“嘶——哦喲喲...”
他胸口傳來劇痛,
“去你媽的!”
他一腳踹開身前已經沒了生機的魔族。
“還好還好,還真隻有他一個魔族追來,多虧了他們的蜜汁自信。”
司濁調用山河圖內的氣運,他胸前的傷口開始不斷愈合。
“就是可惜了他...”
他轉頭看向花承雪的方向,雖然在失去「禁」的製約後,花承雪的身體開始瘋狂修複他的肌體。
可他畢竟重傷太久,已經處於瀕死的邊緣。
司濁想起對方之前的話語,
“原本還對那凝聚魔核的事有點好奇...”
他還沒說完,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奈何」!”
下一秒,還沒有徹底死去,但已經奄奄一息的花承雪的靈魂被抽出,直接進入山河社稷圖,
“先把他的靈魂存下來,以後說不定能...”
司濁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愣在當場,
“這...我早該想到的啊!”
他之所以會如此震驚,正是因為在把花承雪的靈魂拉進山河圖後,他看到了對方雲尺中隱藏的能力。
那是一顆血色的橢圓狀物,名為「繭生」。
司濁小心翼翼地用剛剛得到的「禁」,將「負隅」牢牢封禁。而後他扯開花承雪的雲尺,將那枚血繭緩緩牽引而出。
與此同時,對方的雲尺重新愈合。
片刻後,司濁睜眼。
他彎腰提起花承雪的上下半身,迅速遠遁。
隻不過,此刻的他和剛到魔界時的絕望完全不同,眼中滿是興奮。
一日後,一個魔氣消耗巨大的身影落在了暗麵的屍體附近。
他看著暗麵的屍體,暗道不妙,他正是跟丟了霜落返回的另一個魔族,
“暗麵怎麼會死?是有彆的魔族介入?還是被斷罪司發現了?”
那一刻,他不敢久留,立刻離開。
與此同時,他也想到了很多種可能。
可他唯獨沒有想到,司濁和花承雪是靠自己擊殺暗麵,從而逃離。
而其中那個本來應該一命嗚呼花承雪,此刻已經蘇醒了過來,他身邊的司濁更是歡呼雀躍。
“還真的成了!我的小老弟啊!你真他媽立大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