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輕而易舉地拿到了尋常魔族難以得到消息,那就是花家剩下的魔族的去向。
隻不過正是因為他們地位的尊貴,導致他們更加不能在人界為所欲為。
起碼現在還不行。
“滾滾滾!滾開!”
一個大漢見到這兩個不知道從哪裡逃難而來的流民,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因為他天生跋扈,而是因為最近他家遭了賊。
此刻,他剛報完案在往家的方向走去。
任誰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對這些流民有什麼好臉色。
可好巧不巧,這兩個流民像是沒有聽到大漢的聲音,依舊在討論著什麼。
隻不過,他們的語調古怪。
“媽的!老子叫你們滾!聽不到嗎?”
不得不說,他現在對於這些流民確實有了偏見。
於是,他決定給這兩個流民一點顏色瞧瞧。
下一刻,一道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摁住了大漢準備行凶的動作。
“你...過了。”
被壓製的大漢剛想說什麼,卻已經被對方身上那股氣勢鎮壓。
來者,正是司鐸。
“罷了!你們這群達官顯貴,根本不懂我們尋常百姓的苦!”
大漢繞過司鐸,惡狠狠地瞪著那兩個流民,
“忒——!”
一口濃痰被熟練地噴出,而後他揚長而去。
司鐸來到那兩個流民身邊,
“請和我來一趟吧,最近盜竊事件頻發,你們要是驗明沒有嫌疑....”
他的聲音敦厚,氣息沉穩,
“那就來我風卷城吧,我們那裡有專門接收流民的地方。”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
“好!多謝!”
這就是高位魔族的痛,他們沒有辦法在人界做什麼。
甚至比沒有真名的魔族活得還要卑微,他們這個等級的魔族,隻能老老實實地活到老死的年紀,然後想個辦法死掉,再重新換個身份來過。
這是他們能夠安然無恙留在人界,不受天道窺視的唯一方法。
“你是...風卷城的人?”
其中一個名叫焦焰的開口問道,另一個名叫焦炳同樣好奇地看著司鐸,
“我看你器宇不凡,不像是普通人啊。”
他們似乎是兩兄弟。
“我是風卷城的城主。”
“風卷城城主?就是那個...司...司...”
“司鐸。”
“啊!對對對!好像是這個名字!”
焦焰一邊開口,一邊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陣陣酸臭傳出。
隻是司鐸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這不長的時間,讓他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尤其是在他前往了司濁給他的位置,甚至還用自己的血,正兒八經地打開了那一份禁製後。
他確信了一點,
那就是他本就應該姓司,他才是司家的嫡係。
因為,他輕而易舉地打開了司家封禁的秘藏。
隻不過,他沒有聲張。
從那一天開始,他產生了一個疑問。
風卷城司家,司無命隻有一個子嗣。
如果他才是真正的司家嫡係,
那麼,
司濁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