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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宗玉的房間內。
“還有這種事?那他們焦家是怎麼衰落的?”
司濁好奇的聲音傳出,
“就算舊魔主隕落,也不至於衰敗得如此之快才對。”
“主上,與其說焦家是衰敗,不如說他們是主動在魔族的曆史中隱藏了起來。”
宗玉糾正了司濁的誤解,繼續說道,
“他們幾乎是的一夜之間便退出了魔界的核心舞台,我和父親都認為是他們主動為之而非被迫。”
“這點的話,我也曾聽到家族內的長輩提起過。”
這時,霜落亦是開口,
“焦家這一脈確實神秘,幾乎是一夜之間,就從火星天中抽身而出,沒有多少魔族知道他們消失的理由,大多都是猜測可能和傳承有關。”
“哦?傳承?怎麼說?”
司濁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好奇,
“傳承是指...?”
“就我了解的信息來說,猜測最多的是焦家可能遇上了和花家類似的情況。”
霜落指了指還在昏睡的花承雪,
“可能是焦家的繼任者突然夭折了,就和花妍突然在人界被殺了一樣。”
“沒錯,缺少了血脈純正且強大的繼任者,一個家族的消亡那是必然,隻不過焦家主動加速這一進程。”
宗玉點頭,對霜落的說話表示肯定。
司濁則是皺起了眉頭,
“怎麼總有種不太對勁的感覺?”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宗玉,出來,見見貴客!”
宗正的聲音響起,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兩道無比強橫的氣息。
“是!父親。”
司濁和霜落連忙收拾好身上的衣服,站到一邊,假裝是宗玉的仆從。
在開門的那一刻,司濁心中湧起異樣的感覺。
他隻覺得自己全身的竅穴都開始出現異常的震動,司濁嚇得連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壓製自己的竅穴。
“見過父親,見過兩位先生。”
在宗正領著兩位焦家的魔族進入房間後,宗玉深施一禮,以示尊敬。
“不錯不錯!當真氣象不凡呐!”
“確實。”
“你有個好兒子啊,宗兄。”
“謬讚了,謬讚了!”
宗正嘴上說著謬讚,身體卻是很誠實,不斷點頭,眼中更是掩飾不住驕傲。
“難怪你願意為了宗玉不惜和墨家撕破臉皮。”
“如今魔界動蕩,正值新老交替之際,能息事還是儘量不要起爭端。”
“墨家不來招惹我宗家還好,要是他們敢冒犯宗家,冒犯宗玉,那我自然也不會忍氣吞聲。”
司濁偷瞄向那兩個魔族,兩人身上都釋放著熾熱的火氣,並非他們刻意為之,是自然而然釋放的魔氣。
兩個魔族都是紅發,就連瞳孔都反射著鮮紅的色澤。
他們自然注意到角落處司濁的打量,隻是他們也不在意。
作為舊魔主一脈,他們身上的秘密頗多,對他們產生好奇的魔族不在少數。
在宗家的地盤,他們不準備橫生枝節。
尤其是他們兩人都從宗玉身上感受到了異常親切的氣息,就連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宗玉如此親近。
可就在此時,宗正可不像焦家那兩個魔族這麼好說話。
畢竟,他家的仆從代表的是宗家的臉麵。
司濁的行為有些冒犯了,他的目光落在司濁身上,
“你!”
他走向司濁,
“是哪個管事帶教的?如此無禮,是不拿宗家家規當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