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少莫離的臉上滿是不解,自身已經和他們拉開了一段極遠的距離。
隻是,此刻的少莫離狀態變得異常詭異。
他的七竅都開始溢出印文,一個個蝌蚪般的文字落在地上,宛如活物,開始不斷朝著周圍散溢而去。
那些印文就像是螞蟻,落在地上之後,開始勘探這片區域的虛實。
看著對方的動作,劉憲已經開始警惕。
“還好我們足夠謹慎...”
司濁有些後怕,要不是他們在城中靈機一動,或許現在真的就要損兵折將了。
時間回到他們還在城中的時候,祝弦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
“要是他們早就在周圍布滿了陷阱呢?”
此話一出,司濁等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們對視一眼,發現還真有可能。
“師弟啊,還真有可能,要不咱還是想個辦法的好。”
司濁點頭,對於祝弦月的提議表示讚同。
“那該怎麼辦呢?”
他如是想著,劉憲的目光卻落向了身邊的祝弦月。
“嗯?”
祝弦月摸了摸自己的臉,
“怎麼了?”
“你不是南慶祝氏的嗎?和沛義算盟友吧?”
“...可以這麼說吧。”
司濁猛地抬頭,看向劉憲。
“你是想讓我們進入乘黃的背囊,由她帶著我們出城?”
勾住司濁的肩膀,
“不愧是你,咱們真是忒有默契。”
眼見著祝弦月的目光變得不太對勁,司濁連忙甩開了劉憲的胳膊。
我不是,我沒有,你彆胡說。
司濁在心中進行了一波無謂的否認三連,企圖和劉憲劃清界限。
然而,他知道自己的形象已經和劉憲脫不開關係了。
隻是他略微沉吟,
“這樣依舊不太穩妥,萬一他們一不做二不休,連祝弦月都要殺呢?”
他們再次陷入了沉默。
直到司濁突然想起了什麼,
“我可以構造你們的軀體,你們隻需要附著一縷氣機在其中即可。”
“還能這樣?”
葉輕水隻覺得自己的師弟似乎在歪門邪道上,越走越遠了。
不過,他可太喜歡這個小師弟了。
“既然要做,就索性做得像一些,直接灌點精血進去操縱那具身體,損耗不多還能更加逼真。甚至還可以釋放部分神通,豈不妙哉?”
劉憲最後給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於是,司濁便利用「繭生」製造出了四具分身。
同時,他們還不計成本得朝著那四具分身裡灌注了不少精血。
這就有了先前的那場大戰。
原本按照他們的計劃,應該是祝弦月把他們三人都殺了,正好祝弦月的能力也適合乾這種事。
她可以毀屍滅跡,讓追兵無法追查。
在殺光所有人之後,借助南慶祝氏的身份離開此地。
可世事便是如此,怕什麼來什麼。
就在祝弦月殺完他們三個之後,她自己也成了獵物,被少莫離瞬間掏取了心臟。
這雖然沒有出乎他們的意料,但無奈之下,他們隻能啟動備用計劃。
那就是除惡務儘。
於是,借助乘黃的背囊,司濁把少莫離拉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