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憲和葉輕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大眼瞪小眼。
乘黃背囊外,少莫離已經走出了延梁盆地,他按照天上的日光,大致辨彆了方向,朝著洛甸城的方向疾行而去。
“嘿嘿嘿!隻要讓我到了洛甸城,你們必死無疑!”
少莫離這般想著,隻是他始終覺得周圍總有一道若有若無的視線。
可他的神覺已經探查到了周圍數百米,沒有任何可疑的生物。
然而,沒有任何可疑的生物這件事,本身就很可疑。
“這裡為什麼一點生機都沒有?算了,不管了,到了洛甸城一切都好說。”
隨著他不斷向西,他估摸著已經快到洛甸城的那一刻,他謹慎地沒有從印文變幻成人形。
不得不說,他作為出竅境來說,謹慎得有點可怕了。
要不是司濁一行人不按常理出牌,他根本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境地。
然而,就在他看到洛甸城城牆的那一刻,他驚呆了。
“這...”
他看著眼前如同一張水墨畫一般的洛甸城,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為...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然而他不愧是出竅境,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表現出了冷靜。
“應該是大神通者所為,起碼是化神境出手。”
“難道是命家的人當真不惜開戰也要保下那個叫司濁的家夥?”
“但是他們不會做得這麼絕,不會拿滿是平民的洛甸城下手才對。”
他心念電轉,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周圍的霧氣已經開始逐漸消散。
“嗯?霧怎麼散了?”
他看向周圍,在另一個方向上,看到了一株頂天立地的巨木。
“那是什麼?”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東西,這般大小的巨木,不應該突然出現才對。
與此同時,巨木上,拖著九方難以名狀之物。
“那又是什麼...?”
就在他極目遠望的時候,餘光瞥見了天空中奇怪的雲層。
那是一張人臉,一張他異常熟悉的人臉。
“你...你...”
他饒是出竅境,也對眼前這一幕表示無法理解。
因為,天空中竟然出現了司濁的臉。
而司濁的臉,還在朝他微笑。
“你說...剛剛要對我們乾什麼?”
那一刻,司濁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響徹整片神州。
隻不過很多地方還是白描,就比如洛甸城。
至於這個地方,自然就是司濁的山河社稷圖內。
沒錯,早在少莫離找到被墨鳶黑腔鑽出的口子前,司濁就已經離開了乘黃背囊。
與此同時,他把乘黃背囊整個拉進了他的山河社稷圖中。
於是,在少莫離從背囊中逃脫的刹那,他便直接進入了司濁的山河社稷圖。
好在他的身體已經在背囊之中,被祝弦月焚毀。
不然的話,他以實體進入其中,司濁還真有些發怵。
可如今,他隻剩下一點印文,同魂魄無疑。
那司濁可就一點不怕了,
“剛剛你說的話,我可是在天上聽得一清二楚。”
“結合你的回答,我會給你選擇一個死法。”
“不要妄想我放你一馬。”
“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我是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