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們兒,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被捆在X型木架子上的還在嘴硬麵露難色。
他被扒光了。
隻留下了白色褲衩。
“他的褲衩扒不下來!”負責調查的崗哨士兵說道,頭頂明晃晃的紅名以及血條,說明對方完全沒有在意自己從剛才開始一直重複的內容。
而像是崗哨守軍首領的絡腮胡男人則拔出了一把刀,在還在嘴硬驚恐的目光中紮進了其白色褲衩上。
“嗷——!”他不疼,痛覺已經關閉了。
但是他的幻肢很痛。
“這算是什麼東西,一種新型災厄嗎?”
“或者是變異怪胎,隻不過他和彆人變異的不一樣,褲衩被縫在了身上。”
他們旁若無人的交流著。
“讓老軍醫過來,剖開他看一看。”
“喂喂喂,沒必要吧!”還在嘴硬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這群人難不成想要剪開自己的白褲衩。
“達咩啊~”
這群人並不理會還在嘴硬,很快一個年邁的老軍醫走來,他的身體佝僂孱弱,裹上了厚重的棉衣但沒有穿盔甲,估計已經背負不動那份重量。
“很有意思”老軍醫在簡單了解了還在嘴硬的身體情況以後,給出了評價:“死而複生,而且褲衩脫不掉,簡直就像是……懲罰。”
“懲罰?”還在嘴硬疑惑,這算什麼懲罰,多爽啊。
可惜還是沒人搭理他。
“我幾十年的有限人生中沒聽過像他這種怪物”老軍醫的手指頭戳到了還在嘴硬的麵前,指甲縫隙裡的泥濘讓他忍住了一口咬斷對方手指的打算。
然後,那隻手就放在了他的褲衩上。
“我艸,老頭,你彆亂搞啊,彆亂搞!”他可以沒有,但不能被亂摸。
現在的還在嘴硬突然很後悔把自己捏的像個人,因為眼前的單身漢們看起來很可能會做些不像人的事。
“還可以交流”老軍醫覺得十分神奇。
“我是人啊,不死人”還在嘴硬無力吐槽,“我說,你們不認識林德·阿爾曼?”
這已經是他不知多少次提及了。
“認識”老軍醫點頭:“我曾經見過他佩戴著獅子勳章跟隨在大王子身後,當時我們隻能行跪禮,真讓人懷念啊,貴族~”
嗯?!
“那我們是自己人啊”還在嘴硬激動說道:“我和他很熟,他現在就在星龍崗哨,我們……”
“那又怎麼樣”這次說話的是絡腮胡,他的身份是守軍首領,盔甲上就能看出不同,“歌利亞已經陷落,我們斷了聯係,蘭德王國已經消亡,我們…隻屬於霜凍崗哨!”
說著絡腮胡停頓了一下:“不過不會殺了伱。”
一個會死而複生的敵人,不能殺,隻能關押。
“你還是殺了我吧”還在嘴硬懊惱,他知道自己錯得離譜,蘭德王國的勢力原來已經煙消雲散了。…。。
所謂的崗哨獨立運行著,而且根本不是隱藏新手村,更像是野怪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