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來到了人類聚集地,還在嘴硬還未來得及鬆一口氣,然後他就看見了紅名,滿大街都是紅名。
“我艸!”
這是搞什麼,怎麼和自己想象之中的不一樣。
街邊人惡狠狠盯著他,眼底的惡意根本沒有隱藏。
孩子雖然裝的懵懂無知,可頭頂鮮紅的名字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還在嘴硬,這小子肯定想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表現出想要找火蜥蟲黨的樣子,也許現在直接轉頭溜之大吉,然後打聽打聽前往星龍城的路會更好一點。
不知不覺間他走到了一處偏遠的小巷,村莊明顯是末日以後的建築,房屋沒有任何規劃,而且距離非常遠,但這附近的房屋卻不知為何全部擠在一起,昏暗的小巷隻被屋簷縫隙逃來的光亮勉強點亮。
這裡非常有某種秘密黨派接頭的氣氛,或者隱藏著某個可怕的BOSS。也許他將會在不經意之間驚醒某個已經被深淵吞噬的騎士,然後他可以快速截圖,把這段經曆發到論壇上,並瀟灑的留下一句“這裡有BOSS,速來”,便不需要苦哈哈的去搜尋其他不死人的蹤跡。
但他同樣很擔心自己死後重生的位置,是不是再次回到霜凍崗哨?
“你是何人?”聲音從狹窄的小巷中傳來,還在嘴硬抬頭看,確定那是和阿爾有著相同打扮的身影,不過此人身體更加佝僂,而且他戴著某種麵具。
那個火蜥蟲的紋身在其脖頸處,跟隨著呼吸忽明忽暗。
“……”還在嘴硬沉默以對。
“名字,稱號,來自何方?”對方繼續問著。
但還在嘴硬仍舊沉默。
他認為自己應該是觸發了關鍵劇情,雖然他到現在為止始終一頭霧水。
“你的沉默贏得了我的尊重”對方說道。
還在嘴硬則福如心至的回答道:“如你所願。”
“跟我來吧,朋友”對方在前方帶路,跟著他進入狹窄巷子裡的不死人有點不適,他總覺得自己正在前往某個即將爆發大場麵戰鬥的地方,巷子在拐了個彎以後變成了陽光直射前方。
一束束在前方小巷中交錯連接的光條組成了橙黃色的柵欄,就這樣將柵欄的黃色紋路印在還在嘴硬的臉上。他眯著眼,耀眼的光讓他很不適應。
終於他們走到了最裡麵,然後推開了一扇門,裡麵站著許多人。
有一部分是紅名,還有一部分則表現正常。
是想乾掉自己,但又因為加入了火蜥蟲黨,所以不會動手嗎?
不死人忽然有了新的感悟,也許這款遊戲中紅名並不是一個判斷敵我的決定性因素,有陣營的約束,他們可能並不會隨便對自己動手,但紅名代表著敵視,敵視最容易轉變成敵人。
“有新朋友來了”剛才帶路的那個人抬高了自己的聲音。
眾人紛紛轉身看向他,在這之前雖然有人將目光投過來,但大家的姿勢各不相同。
這一刻,還在嘴硬成了目光的焦點。
“我們是火蜥蟲黨,點燃生命的火焰,蜥蜴一樣斷尾求生,蟲子般躲藏在每個角落裡,然後紮根在每個地方!”
那人說著:“有人為你擔保,所以你可以加入我們。”
擔保,難道是阿爾?
因為所有人都轉頭看著自己,還在嘴硬也可以掃視在場的麵孔,他能夠發現每個人裸露皮膚的位置都有著一隻火蜥蟲紋身。
“如你所願”還在嘴硬十分謹慎。
“你可以暢所欲言”對麵的人輕聲說著:“我們是一群抱團取暖的蟲子,你並不一定要加入我們,但我們仍舊在吸收所有能夠加入的力量,不願意放過任何一份力量。所以,我們會回答你所有的問題,打消你所有的疑慮。”
“如果……”
“你可以自行離開”對方說道:“這並不是威脅,也沒人會威脅你必須這樣做。這是我們的請求,當然我們隻希望你在離開時,能夠保守這裡的秘密。”
“如你所願”還在嘴硬挺直了自己的腰杆,表明自己的決心。
“我有一個疑問,外麵那些人也屬於火蜥蟲黨?”
“他們?不,他們隻是一群被癲狂吞噬了理智的可憐人,彆在意他們憤恨的目光,他們的憤恨總是沒來由的,但也彆相信他們,因為他們隻是在這裡活著而已。”
是井水不犯河水生活,還是隻是火蜥蟲黨隱藏自己蹤跡的棋子,他不是很確定。
“我可以加入!”還在嘴硬說道,然後又改口:“如你所願。”
還在嘴硬從未在遊戲中向其他不死人透露過自己的遭遇,包括已經日漸不再聯係的曾經兩個有接觸的不死人。
這一場火蜥蟲黨的聚會持續時間並不長,隨後還在嘴硬便被安排著前往“赤紅牛角競技場”,在那裡他將接受洗禮,並成為火蜥蟲黨的一員。
秉承著絕對不會把秘密向其他人透露準則的還在嘴硬,也確實做到了他所
說的,無論是誰張口向他詢問,他的回答隻有“如你所願”。
隻不過遊戲中的自己和現實中的自己肯定不是同一個人啊,如果這種時候不炫耀,他長時間吃的苦,可不就白吃了。
一條帖子出現在官方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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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票超過一千咧,我下個月結一下賬,100月票我加更一章哈(2000字一章),終於能狠狠的把秘紋注入點娘了,把她打造成獨一無二的秘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