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多少詭異邪祟才能在這裡凝煉出太真天香?”
雖然詭異邪祟不是什麼野雞,說殺就能殺,但他如今其實也是有些手段了,比如入木三分這道術法,還有煉屍匣和玄水鏡兩件法器,以及黑虎舅銀手。
要是能在接下來的幾天內真正掌控這些力量,他未必沒有擊殺詭異邪祟的機會。
見他並未因此嚇破膽,紅姐方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回答道:
“隻要能上一柱最低等的道香,香壇亦會認可,而一柱道香,需要抹殺三隻不入流的詭異邪祟,或者一位入流的詭邪衛。”
計博聽得有些雲裡霧裡,好在紅姐知道他不清楚這些,又是立刻解釋道:
“詭異邪祟與人族相同,實力劃分亦是以是否入流為界,下三流分彆為衛、長、統,各自對應人族的童、伯、爺三層境界。”
“以你目前的水平,我不建議你去找入流詭邪的麻煩,那跟自尋死路沒什麼區彆,最好是去找三隻不入流的詭邪擊殺即可。”
計博聞言點頭,他想起之前給紅虛童上了供香之後,外公說過,這母豬洞子周圍,可能也就那雙紅布鞋對他還有些威脅。
如此看來,或許這附近的詭邪裡,隻有紅布鞋是入了流的,其他詭邪應該都是不入流的小蝦米吧?
若是這樣,他倒還真可以找機會去單刷幾隻詭邪。
當然,前提是能夠確保自己的安全性,畢竟他還是非常惜命的。
紅姐看著計博若有所思的模樣,也知曉對方可能也就在謀劃些什麼了,便不再多言,最後說了一句:
“這幾天先好好練你的術法,等你真能獵殺三隻不入流的詭邪,獲得香壇認可後,我會告訴你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信息。”
話音一落,她也不等計博回話,便是一揮衣袖,讓計博的意識陷入了黑暗。
……
翌日。
計博醒來以後,他的左手握著木葫蘆和玄水鏡,右手掌上放著煉屍匣,銀手則是靠在他手邊蜷縮成一團。
他不動聲色地把木葫蘆與玄水鏡揣在兜裡,又將煉屍匣藏於袍服與內襯的夾層之中。
雖然這讓他的“胸大肌”稍顯浮誇,但眼下也沒有彆的辦法,這東西他是一定要帶在身上的。
等他忙完這些事兒,也是鬆了一口氣,他真怕自己的寶貝被外公看到,玄水鏡尚能夠解釋來處,可煉屍匣就不好說了。
即便可以誆騙對方,可誰知能不能瞞得過去?能不暴露自然是最好的。
隨著心態放鬆,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右臂微微有些刺痛。
計博抬手一看,不知何時,自己的手臂上居然多出來三道見血的抓痕,此刻是血痂都已經結上了。
當是時,他便勃然大怒,抬手一巴掌狠狠拍在銀手的屁股上。
“狗東西!趁我睡覺竟敢抓我?”
“嗷!”
銀手受驚之下,一躍兩米高,竟是一頭撞在了房梁上,又立刻跌落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