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薑清渺著實沒忍住笑了起來。
隻可惜她是啞巴,發不出清脆笑聲。
可單是她眉眼彎彎的模樣,就足以令薑望北氣到發瘋,“你笑什麼!你這個賤貨再敢笑,以後都彆想回薑家!”
“死啞巴,離了我薑家,你什麼都不是!隻配在街頭要飯撿垃圾!最好再被那些流浪漢強......”
薑清渺聽見這話直接翻了個白眼,三兩步上前猛地踹了薑望北一腳,同時在內心罵道:“黃金礦工都挖不出你這麼純的神金。”
她四肢齊全,動不了口那就直接動手,才不會慣著誰。
隨後她又狠踩了薑望北一腳,才在眾保安的驚恐目光之下,飛快跑向了大門。
豆大的雨珠落個不停,午夜的寒風呼嘯不止。
薑清渺隻穿了身單薄的病號服,光腳站在門口感受天氣的惡劣。
她現在很懷疑那位閻王是存心的,故意挑了個最差的時機送她回來。
哎,真想回地府大鬨一通......
眼見著大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薑清渺又急著離開,便尋思乾脆當個鐵頭娃淋雨跑路。
可她剛要邁步,一輛豪華轎車就停在了正前方。
隻見副駕駛的車門忽地打開,一位西裝壯漢走下來並撐傘,“這位大師,請您上車。”
說完,他還頗為禮貌地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雖然薑清渺對麵前的狀況有些懵,但她認真思索了幾秒後,還是跑下台階鑽進車裡。
倒也不是她心太大對陌生人無防備,而是她感受到轎車上有熟悉的陰氣,想趁機再薅一點罷了。
反正隻要她的修為有所恢複,就算是來二十個壯漢也不怕,所以完全不用擔心遭到暗算。
再說了,有車可蹭總比她頂著大雨變成瓜爾佳氏好。
待車門一關,轎車就如離弦之箭般快速駛離了醫院。
薑清渺看向同坐在後座的男人,一邊偷摸吸收陰氣一邊思考著,“這麵相怎麼看都是帝王之相,按理來說應當是金光加身紫氣繞頂,為何他身上半點金光都沒有。”
她這會兒想的投入又在煉化陰氣,並未注意到男人的身體僵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