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公子的這個病,屬於是一種特殊的疫症,可能會有傳染性,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
秦風已經想好待會兒該怎麼說話了,於是領著劉守仁離開了房間。
到了外麵,謝夫人立馬上前來詢問,劉玉和,還有那些兄弟姐妹們,也都是圍了過來。
“此病十分凶險,貴公子如今病入膏肓,恐活不過三日,今天......”
秦風話還沒說完呢,謝夫人似乎是被觸發了關鍵詞。
急忙說道:“三日?小秦醫師一定要救救我兒啊!”
“謝伯母先不要著急,我話還沒有說完。”
秦風說道:“此病我能救,但把握不超過五成。”
說話不能說太滿,秦風答應彆人事情的時候,往往都會降低對方的預期。
這樣也算是側麵訴說著這件事的難度,這樣秦風治好劉業麟的時候,收獲的感恩也就越多。
“能治!真是太好了!”劉守仁激動的說道。
之前的時候,那些醫師就沒一個敢說能治的,隻是一個勁的推辭,委婉的說可以準備後事了。
正因為有了這番對比,當秦風說能治的時候,劉守仁才會如此激動。
不僅是他,其他人也都是鬆了一口氣,臉上滿是喜色,就仿佛劉業麟已經被治好了一般。
“五成的把握並不高,我也隻能說是儘力。”
看著幾人如此興奮,秦風潑冷水道:“治不好的概率還是挺大的,並且需要不少名貴的藥材!”
之前在書坊裡救劉玉如的時候,秦風就提前找人要了‘免責聲明’,如今他肯定也需要對方的保證。
所以他要用言語進行引導,讓劉守仁說出類似的話。
“小秦醫師,你就放心治吧,藥材方麵你不用擔心,我們肯定給你找來最好的!”
劉守仁還沒開口,謝夫人就已然說道:“如若治不好,那也是麟兒的命,不怪你!”
“這......”
劉守仁有些猶豫,但還是說道:“沒錯,小秦醫師你就放心醫治,治不好就是麟兒的命!”
這話一出口,秦風心裡暗道一聲穩了。
但表麵上還是一副鞠躬儘瘁死而後已的神情,拱手說道:“承蒙劉伯伯信任,在下定不負所托!”
“我先寫兩劑方子,你們先去抓藥!”
“輝兒,快去將紙筆取來!”劉守仁連忙揮手道。
很快,秦風便寫起了方子。
同時開口道:“貴公子病情嚴重,我得先用針灸為其祛熱,而後再用這一劑方子泡澡,緩其疫毒。”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此時貴公子便可保得性命。”
“而這最後一劑方子煎出的藥,從明日開始,每天早晚喝一次,十五日即可痊愈!”
劉守仁接過方子,見上麵主藥都是上年份的老藥,估計得花上千兩銀子。
但他絲毫不覺得貴,反而越發覺得秦風醫術高超,這錢花得值!
於是,秦風簡單給這些人講解一番後,便進入臥房之內,攤開針包,給劉業麟開始施針。
他施針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手法,就特彆穩,且找穴無比精準。
有的穴位是點針,有的則是浮針,每個穴位的施針方法都有差彆。
兩刻鐘之後,秦風的施針就完成了。
摸了一下對方的額頭,溫度已然下降了很多。
他起身打開了臥房的大門,對著外麵一臉焦急的眾人拱手道。
“幸不辱命,貴公子的燒已經退了,趕緊準備藥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