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秦風第二十槍打出,正中2000米開外的靶心。
以他的身體素質,這狙擊槍的後坐力對他來說幾乎沒有,距離夠近的話,他可以拿著巴雷特當手槍用。
並且秦風對力量的控製程度極高,雖然隻開了二十槍,但對狙擊槍的使用熟練度已然達到了大成級彆。
狙擊槍精通【大成】(熟練度:4/30)
這個水平,怎麼說呢。
他兩秒十九槍,槍槍都能爆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水平。
畢竟秦風隻要雙手持槍,就跟開了無後座外掛一樣,開槍可以保持槍身紋絲不動。
而他要做的隻有兩件事:瞄準與開槍!
以此時秦風的水平,千米之內,隻要目標那邊環境開闊.最多五槍,秦風就可以必殺大宗師!
哪怕對方進行閃躲也沒用,因為五槍足以讓秦風將其軌跡給摸清楚。
該出發了!
秦風將巴雷特收進箱子裡,三十發子彈也都放入其中。
隨後,他提起箱子,直奔大東山而去。
其實這些天時間裡麵,秦風除了將子彈研製出來之外,他還想著去製作炸彈、手雷之類的。
炸彈的原理,無非就是在密閉空間內,讓火藥飛速燃燒,然後產生高溫高壓氣體,將熱能轉化為動能。
而想要將這股能量給最大限度的釋放出來,束縛火藥的材料就很重要了!
但現成的材料實在是太次了,製作子彈彈殼的材料都是秦風改進多次後才製作出來的。
這個材料用來製作普通炸藥沒問題,但高威力炸藥,那還不夠格。
所以對於炸彈的研究,秦風意識到材料不行後,就直接放棄了。
材料學那可是一座大山,每一次材料學的進步,都是科技的大爆發。
秦風可沒那麼多時間去做這個,所以他隻製作了子彈,便立即前往大東山。
三十發子彈,足夠秦風擊殺六位大宗師了。
再多,就沒有必要了。
並且秦風真不是一個嗜殺之人,他這次去大東山,其實隻想殺一個人,那就是慶帝!
這家夥就像是一頭藏在暗處的狼,時刻盯著眾人,想將所有大宗師都給咬死,然後一統天下。
其實慶帝做的事情本身並沒有錯,他一統天下是為了慶國。
大宗師太強,淩駕於皇權之上,實在是太危險了,全部滅殺也是一種選擇。
並且不滅殺大宗師,慶國也就不可能一統天下,這兩者是相悖的。
作為父親,慶帝也許不算稱職,但作為皇帝,他是合格的。
他的出發點是奔著將慶國壯大而去的,是為了慶國!
對此,秦風能夠理解,但不會苟同。
自然,他站在慶帝的對立麵,這是秦風要殺他的主要原因。
但慶帝,他作為一位當前時代的人,無論再聰明,也還是帶著這個時代的天然局限性。
封建王朝,總歸是有局限性的。
他看不到百姓才是根基,看不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如果真按照慶帝的計劃成了,哪怕一統天下。
也許可以繁榮個十幾二十年,但伴隨著貴族對普通民眾的剝削越發嚴重,人民也漸漸會生起反抗意識。
還有那些大宗師被殺了,那些弟子當中,萬一也有人突破了大宗師呢?
到時候如若慶帝已死,慶國又沒有大宗師,那慶國豈不是也要被滅國?
總歸慶帝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麵,慶帝想讓他死,那麼秦風也不會讓他活。
至於殺了慶帝之後該怎麼做,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畢竟聰明人那麼多,總能想到辦法的,秦風可不會浪費心力去想這些。
信陽,長公主府。
李雲睿看著手中的信件,心情十分不錯。
“好好好,立即動身,前往京都,將燕慎給帶上!”
信件中的消息是關於慶帝的,此時已然過了澹州,快到大東山了。
確認慶帝已經遠離京都之後,李雲睿自然是要去京都看看了,如今可是太子監國。
這種重要時期,如若出了什麼狀況,而她又不在京都,恐怕會氣死。
所以現在的李雲睿,才會決定動身前往京都。
至於她口中的燕慎,那是燕小乙的弟弟。
雖然沒有燕小乙那般的九品上實力,但也是八品上,同樣是一名箭手,足以對九品產生威脅。
而李雲睿暗中培養燕慎,養了一些私兵。
此時去京都,她自然也是要帶上。
“是!”貼身女侍聞言,立馬下去安排去了。
這次長公主暗中進京,慶帝不在,京都到時候又要起風雲了。
最主要的是,如今京都城內,二皇子和太子已然爭的暗流湧動,朝堂洶湧。
太子更是借此機會,將已經依附二皇子的一員大將,給罷了職。
京都就像是一個火藥桶,如若外界真出了什麼大事,恐怕京都城也會因此而震動不已。
傍晚。
祭祀隊伍在一處驛站附近停了下來。
慶帝並不會去住驛站,他住在馬車上都比驛站舒服。
並且為了安全考慮,馬車才是首選項。
“太子倒是威風,張墨元都被罷了官。”慶帝看著手中的奏折,顯得有些不滿。
張墨元乃是刑部侍郎,是李承澤麾下,如今他才離開京都,太子就利用手中的監國權力去罷官。
雖然借口找的不算差,但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在鏟除異己。
“就是手段差了些,也急躁了一點。”慶帝搖了搖頭道。
就在此時,洪四庠進入了馬車當中。
拱手說道:“陛下,範閒不見了。”
聽到這話,慶帝沒有猶豫,直接將手頭上的東西放下,穿好一身黑袍,戴好兜帽。
“方位?”
“東南方。”
“你看好這裡。”留下這一句之後,慶帝很快就從馬車上離開了。
周圍明明有士兵在看守,但卻沒有一個人發現慶帝離開的蹤跡。
慶帝對霸王功訣的領悟是極深的,他整個身體就是一個真氣大熔爐,已然修煉到了極致。
主要是他的身體素質受限,沒辦法再容納更多的真氣了。
如果經脈還在的話,慶帝其實還能嘗試一下修煉鍛體橫練的功法。
但可惜的是,他經脈已經消失,此時已經沒了前路。
不過他對真氣的控製程度還是極高的,此時他將所有真氣都收入體內,行走無聲,直奔東南方而去。
在這種情況下,五竹如果不是提前意識到有人偷看,然後主動探查四周的話,應該發現不了他。
於此同時。
距離祭祀隊伍不遠的一處小湖旁。
範閒正在一臉激動的詢問著五竹事情。
“五竹叔,你這段時間去了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