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是我。”
賈東旭這才發現自己媽好像有些不太開心。
“媽，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有人欺負你？你跟我說，是誰？我廢了他！”賈東旭連忙問道。
“哎——”賈張氏歎息一聲，“我最近不是在給你找媳婦嘛，也不知道怎麼的，那些媒婆一聽要找媳婦的人是你，說什麼也不接，說你這人精神有問題！”
“她們還說得有模有樣的，說你曾經在琉璃廠大街發瘋，兒子...你我是知道的，你平常都是在南鑼鼓巷附近轉轉，都不會去琉璃廠大街那邊，那個發瘋的人肯定不是，肯定是她們認錯！”
“氣得我直接跟她們吵了起來！”
聞言，賈動旭嘴角抽抽，頓時回憶起了那天不堪回憶的記憶，連忙搖搖頭，“媽，你說得對，你兒子我正常得很，怎麼可能是瘋子，一定是他們弄錯了！”
“對了媽，那你吵贏了麼？”
賈張氏一臉傲嬌道：“當然是吵贏了，她們差點被我撕破臉！”
賈東旭伸出大拇子，“我媽就是厲害！”
賈張氏先是笑了笑，但很快又皺起眉頭，歎息道：“雖然吵架吵贏了，但是現在四九城內的媒婆都不接咱們就家的活，還放出話來，不會有四九城的女孩嫁給你，這可把我給愁死了。”
“本來還想著在你去軋鋼廠上班前把你媳婦的事情搞定，現在....懸了。”
“這....”賈東旭頓時傻眼，心中對王有國的恨意又多幾分。
“都怪王有國，要不是他，我那天在琉璃廠大街也不會那樣失態！”賈東旭低吼一聲。
“東旭，你剛剛說什麼？琉璃廠大街？你不會真的去了吧？那個發瘋的人真是你？”賈張氏連忙問道。
賈東旭連忙搖頭，“媽，你聽錯了，我是說的軋鋼廠外街道上，不是什麼琉璃廠大街。”
“哦哦。”賈張氏點點頭，開口叮囑道：“東旭啊！你馬上就是要進廠上班的人，琉璃廠大街那些地方瘋子多，你可彆去啊！”
“知道了，媽！”賈東旭鬱悶道。
“吵架的時候，我聽那幾個媒婆說，那個瘋子大白天一邊哀嚎，一邊猛抽自己耳光，還好當時那瘋子手上沒刀，要是有刀那可就危險了。”賈張氏嘀咕道。
“.....”賈東旭一臉無語，神情也有些扭曲，“媽，咱不提...瘋子這兩個字好麼？”
“好好，我不說了。”賈張氏點點頭，看著自己兒子猙獰的臉龐，頓時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