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貨聽到她能跟臟東西對話，知道遇到茬子了，趕緊求饒。
“誰特麼跟你是自己人！”於檸一巴掌甩過去，冒牌貨被她打的吐出一顆牙。
“你要多少錢，我給你錢！放我走吧，都是同行！”冒牌貨求饒。
“我去你大爺的同行！”於檸又是一巴掌。
她這掌力一般人可承受不起，兩巴掌下去，冒牌貨被她打掉兩顆牙，臉腫成了麵包。
“說，誰教唆你的！”
“沒人了，就是我自己做的——彆打，彆打！我說！”
見於檸又抬起巴掌，冒牌貨害怕了，趕緊交代了。
“我就是個打工的，有買家找我，我就把古曼童賣給她們，我上麵還有彆的老板，我隻管賣，不管彆的事啊！那些孩子都不是我殺的！”
於檸並不意外，剛剛鎮宅童子已經告訴她了。
彆墅底下有很多古曼童，全都是走私過來的。
所以於檸進門時才會聽到那麼多孩子哭聲。
“你從哪兒知道澤武大天師的名號的？”
“上頭的老板交代我這麼說的，具體為什麼要這麼說我也不知道。”
“你上線的聯係方式是什麼？”於檸追問。
“我沒有老板的聯係方式，都是那邊主動找我，每個月十五，有專人過來給我送貨，賺了錢我可以拿到一成的分成，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現存的紫袍大天師還有好幾位，偏偏挑著她師父的名號報。
於檸眯眼，看來是有人要故意破壞她師門清譽。
“這是法治社會！你不能打我！動用私刑犯法！”
冒牌貨見她又在活動手腕，嚇得瑟瑟發抖，情急之下把法律都搬出來了。
於檸冷笑。
“你騙財騙色時，怎麼沒想著法律？現在倒是想起來了。”
“我承認，我販賣走私娃娃，娃娃裡還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