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也是這種想法,結果讓顧盼臭罵了一頓,沒想到丁四又在和拱火。
真聽了他的,顧盼不定又怎麼罵他,這個丁四,獐頭鼠目,一肚子壞水,起哄架秧子,倒是一把好手。
“抓他的理由呢?”隋嗔問出跟顧盼一樣的問題。
丁四道:“要什麼理由,隋大人要抓,這就是理由!”
隋嗔震怒,拍桌子道:“混賬,你當鎮獄司是什麼地方,不講王法,隨便抓人?這跟強盜有何區彆,你以為鎮獄司我隋嗔的私產,想怎麼做久怎麼做?”
丁四被噴了一臉唾沫,心驚膽戰。
邪門了,不管跟劉莽,還是隋嗔,每次給他們支招,都要被罵的狗血噴頭。
難道他是垃圾桶,什麼都能往他身上扔。
調整情緒了,丁司一臉諂媚:“隋大人您息怒,是丁四考慮不周,您說怎麼辦,不能讓稱大器和南子華白白挨打吧?”
程南二人不敢言聲,更不敢讓隋嗔替他們主持公道,他們心裡懼怕葉觀河。
隋嗔幽幽道:“即便他有所隱瞞,可做的滴水不漏,很難抓到把柄,彆打草驚蛇了!”
他將顧盼說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丁四附和:“大人高瞻遠矚,可事情總需有個突破口才是!”
隋嗔抓抓下巴道:“這兩日,仔細觀察他的一舉一動,看有沒有破綻,而且,幾日後會進太首山演練,算是一種考核。”
“那可是集訓中最殘酷的時候,因為太首山背靠人皇碑百裡禁域,麵朝邊境十城,屬於月汐國與北境中間地帶。”
丁四恍然大悟:“在太首山動手?”
隋嗔皺眉:“什麼叫動手,是把他的底都給探出來。”
“至於其他的嘛,進入太首山,出現死傷在所難免,你們也一樣,能活著回到漠涼城,才能晉升黃階!”
“原來如此!”丁四咽口唾沫。
隋嗔看他似乎有些懼怕,問道:“當然,如果不進太首山,相當於放棄了晉升,隻能做個準階天行衛。”
丁四臉色微紅道:“既然進了鎮獄司,哪有不想當入階天行衛的,懦夫才不去。”
隋嗔笑而不語,看著劉莽。
劉莽說道:“隋大人且放心,隱龍我會盯著他,若他隱藏太深,進了太首山,我必定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