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就這消息,一萬兩,黃金?”
鐵鎮南抱怨。
太敗家了。
還以為他是皇子呢,出手一萬兩黃金,眉頭都不皺一下。
葉觀河歎息道:“格局,打開點,能用錢辦到的,何必花力氣。”
“三哥,一萬兩黃金,您是真沒數?”
葉觀河道:“你覺得,很多?”
“那還用說!”
葉觀河凝重道:“是多大的人物,就值多少錢,風語敢要一萬兩黃金,在給我們傳達一個信息。”
“什麼消息?”
葉觀河道:“自然是,青姑的分量!”
鐵鎮南不屑道:“被說青姑,就算對方是血薔薇,我也不覺得值一萬兩,煉血堂妖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值錢。”
“一萬兩,知道血薔薇的位置,這錢,你花還是不花?”
鐵鎮南撓頭:“這個,花,自然要花……”
葉觀河道:“青姑在煉血堂,應該是長老級彆的,一萬兩黃金,不虧!”
鐵鎮南嘟囔:“是不虧,可青姑長什麼樣?具體在哪,一概不知。”
“亂風街那麼多人,哪個是她?”
“錢花了,還得自己找,您說,這錢花得冤不冤!”
葉觀河懶搭理,揚長而去。
鐵鎮南追上去:“三哥,不聊這個,風對你是不是有意思?”
“胡說什麼?”
“跟她見一麵,千金難求,為何讓你隨便去聽曲,還不要錢。”
“可能,我長得俊吧。”
……
幾日後。
亂風街,賭場。
“買定離手!”
搖色子的,是個女的,二十多歲,長得很美,絕色。
葉觀河坐在賭桌。
一個下午了。
他輸了,三十萬兩。
鐵鎮南鬥出汗了,以三哥的耳力,不至於把把都輸吧。
他實在看得肉疼,躲外麵去了。
本想吃碗麵。
想想。
都輸了這麼多,吃什麼麵。
算了。
“公子,還賭麼?可彆把家財,都輸得一乾二淨了。”
葉觀河揉揉太陽穴:“你的建議呢?”
女子笑了笑:“算了,明日再來吧。”
葉觀河搓搓臉
:“好,明日,告辭!”
說完,起身離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