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越是高人,遇到瓶頸,反而,越容易誤入歧途。
此間主人,或許就是如此。
穿過一個小院,小院裡長滿了青苔。
還未抵達,前麵的門,自動開了。
從外麵看,黑洞洞的。
仿佛,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深淵。
“鐵振,你在外麵候著,我自己進去吧。”
葉觀河吩咐。
鐵鎮南趕忙道:“可是,三哥,如果真的有詐,我起碼能助你一臂之力。”
葉觀河笑了笑,搖頭。
“你進去,與不進去,區彆不大,我若能出來,不需要你進去,若出不來,就算你進去,也無用。”
鐵鎮南驟然覺得,此行凶險。
還想爭取,被製止。
“我若出不來,你就自行離去吧,畢竟,還有很多事要辦!”
鐵鎮南握緊劍:“三哥,咱們是同袍,我與你生死與共。”
葉觀河神色一緊。
“這是軍令!”
鐵鎮南握劍柄的手,鬆開了,“是!”
立在院中,靜靜等待。
葉觀河看著門內的漆黑,歎口氣,緩步,走了過去。
他前腳進門,門自動關了。
“公子,請坐!”
黑暗中,發出一個聲音。
隨即,呼的一聲,許多蠟燭,亮了起來。
屋子裡,放著一張矮桌子。
桌子一邊,坐著一個道士,大概,五十歲左右年紀,麵目從容。
道士身邊,是青姑。
葉觀河一言不發,走了過去,在桌子的另外一端,坐了下來。
“道長是煉血堂的?”
他開口問道。
道士搖搖頭,“醉可城的丹道邪士,是你殺死的?”
葉觀河點點頭。
“道長是丹門邪道的?”
道士含笑,點點頭,“外界,確實叫我們四丹門邪道。”
“道長怎麼稱呼?”
“驚神!”
“驚神?”
葉觀河驚訝了,道士,很少起這個名字。
他是丹門邪道,錯不了。
“青姑,也是丹門邪道的?”他又問。
驚神道長搖頭,“不是,她是煉血堂的,是她把你引到這的。”
“目的,自然是要殺你!”
葉觀河笑了笑,不以為意,“青
姑娘想殺我,不是一日兩日了。”
驚神道長歎口氣,“能讓青姑,跑到浮雲觀向我求助,你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