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伯瞥了一眼,微微頷首,表示認可。接著,他將手伸向身後腰部位置,開始摸索起來。
“四瓶足以,可拜見一次儒家家主,但仍無法登島,我亦不會刻意刁難爾等。”隻見老伯動作緩慢而沉穩,邊說邊緩緩掏出一塊令牌來。
令牌正麵赫然鐫刻著“萬象書院”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熠熠生輝;而其背麵則精心雕琢著梅、蘭、竹、菊四種花卉圖案,正中鑲嵌著一個醒目的“儒”字,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深意與奧秘。
“我從不騙人,你若真有信件要給我看,那就趕緊拿出來吧!”老伯一臉平靜地說道,同時不著痕跡地將所有丹藥都收入到自己的儲物道具之中。
......廖關過心中暗自惱怒,但還是強忍著怒氣將信封遞了過去。
隻見這位老伯眯起雙眼,渾身氣質與一般的儒家讀書人截然不同,反倒更像一個樸實無華的農夫。他一邊漫不經心地閱讀著手中的信件,一邊輕輕敲擊著煙杆子,偶爾還會掐指一算,最後卻無奈地搖了搖頭。
“玄武衛廖關過,在此懇請您施以援手,助白山府渡過此次難關。”廖關過言辭懇切,態度十分恭敬,他低著頭抱拳行禮,穩穩當當地立於岸邊,動也不動。
身後的大聰明見狀,立刻有模有樣地學著廖關過的動作,向老伯抱拳施禮。而一旁的巳蛟見此情形,也趕忙效仿起來。
老伯默默讀完信後,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後,他才緩緩地將信件收起。就在這一瞬間,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原本穿著如同農民般樸素的老伯,眨眼之間竟然換上了一件儒雅的長衫,而那根煙杆子也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懸掛在腰間的令牌。
隻看見這老伯手指前的扳指一亮,剛才的四瓶丹藥連同一盒更加精美的瓷瓶都放在了船頭。
廖關過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意識到眼前這位老伯不再像之前那樣輕鬆戲謔。老伯的神情變得莊重肅穆起來。
"關於你所求之事,我有能力相助,但並非此刻。因此,這丹藥我便收下了。你對我師弟學仕成的幫助,這五瓶丹藥便是你應得之物。"
廖關過心急如焚地說道:“可是,家主大人啊!魁鬥如今的實力已近乎渡劫境界,而白山府的局勢緊迫至此,實在是沒有絲毫喘息的餘地了呀!”
言伯擺了擺手,打斷了廖關過的話:“不必稱呼我為‘家主大人’,喚我一聲‘言伯’即可。白山府之事,牽涉到築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