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灝失笑,“真要說嗎?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穀</span> 蝗蟲到處飛,撞得人臉痛。
剛這麼想,裴灝就察覺出不對。
蝗蟲撲向小姑娘,還沒靠近她就會突然掉落,在地上動兩下就沒聲息,這是死了?裴灝驚訝地看向她,這是什麼能力?
好強!
杜婉雙臂抱胸,等著他解釋。
裴灝不想被人發現小姑娘的異常,拉著她就往一個草棚子裡走去。
“有話進去說。”裴灝掀開草簾子,示意杜婉進去。
等杜婉猶猶豫豫的進去,裴灝跟著閃身進去,將草簾子放下,不留一道縫隙,是不想讓蝗蟲再飛進來。
杜婉打量著草棚子,應該是新搭沒多久的。
一塊床板,鋪著稻草,再放著一張草席。
地上有燃過後的火堆,昨晚應該有人在這裡過夜。
杜婉繼續板著小臉,“說吧,這下四處沒人了。”
“是與人有關的事兒嗎?”裴灝笑著捏了把她的小臉。
板起小臉假裝正經,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杜婉一拍他的大手,眼睛瞪得溜圓,“動手動腳的,乾啥呢?”
“噗,哈哈。”裴灝笑翻了,再趁機往小姑娘身上倒去。
杜婉本能就扶了他一把,扶後又懊惱了,“趕緊說說,不然跟你沒完。我警告我哦,我這個人有潔癖,彆人動過的男人,我是不要的。”
“嗯,剛好我也一樣,有潔癖……”
裴灝沒再惹毛她,就將事情粗略說了說。
昨晚裴灝就帶兵出來捕殺蝗蟲,火燒的辦法晚上更有效。他一夜未眠,中午護衛尋了個地方,讓他歇一歇。
村子裡最好的屋子,就是剛才那一家,就讓那家騰出一個乾淨的房間。結果裴灝進去房間裡,剛脫掉官袍,還沒有躺下,就有個姑娘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被他一腳踢出去。
那姑娘是個豁得出去的,不但沒有收斂,還尋死覓活的,嚷嚷著和他獨處一室,丟了清白。接著那姑娘的娘,跟著出來哭天搶地,那意思就是要裴灝負責。
鬨得把村裡人都招來了。
鬨清楚明白後,等村民都散了。
裴灝自然沒得休息,出去換了個草棚。
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那傳出那個姑娘上吊自殺。
裴灝又被村長請來了。
“什麼東西?!敢算計到我頭上?”裴灝本來不想跟愚蠢無知的人計較,可是他們一再觸及到他的忍耐限度,“胡三應該會處理好,若是他們家還執迷不悟,送那姑娘一程也沒什麼。”
“出人命不好。”
杜婉回答完了才挑了挑秀眉,“那姑娘上吊還沒死成?”
裴灝嗤笑,“怎麼可能會死?上吊隻是一種小手段。”
“是想逼著你娶她吧。”
“是吧,怪惡心人的。”
“……”是挺惡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