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直接讓秋生娘主動承認。
安虹點點頭,秋生娘的行為的確惡劣,判幾年太便宜她了。
如今又是法製社會,為了那麼個東西進去實在不值當。
思來想去,安虹最終答應了安渝的提議。
“今天回去後我就把消息散出去,你姐夫彆的本事沒有,朋友巨多。”
安渝鬆了口氣,挽上安虹的胳膊,“大姐,還好有你們。”
“傻丫頭。”
安虹寵溺地點了下安渝的腦門,看到她腦袋上灰撲撲的紗布,再看她比自己還憔悴幾分的麵容,不由得眼眶一酸。
為了不讓安渝看出來,安虹把安渝的腦袋按在胸前,“你這紗布幾天一換?”
“三天。”
安渝的聲音悶悶的,“裡麵已經結痂了,快好了。”
“去把紗布和藥拿來,我給你換上。”
“哦。”
安渝從安虹懷裡退了出來,低著頭轉身朝東屋走去。
安虹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了出來。
看了眼在院子裡跑圈的孩子們,她的眼眶還是紅了。
......
臨近中午時,安舒的紅燒雞塊出鍋了。
鮮香滑嫩的小野雞搭配新下來的土豆,湯汁均勻地裹在雞塊和土豆上,色香味俱全,讓人直流口水。
還沒盛出來,小忠和小明便已經迫不及待地圍到灶台前了。
“二姨,好了嗎?”
安舒嗬嗬笑起來,“好了,誰去給我拿個盆來?”
這麼些菜,用碗盛不現實,隻有飯盆才配得上它。
“我去!”
小明深嗅了一口,急呼呼地轉身去拿飯盆。
安渝拿著一個海碗走了過來,“二姐,先盛出來一碗,我要給大爺爺家送去。”
安舒蹙眉,不滿地道:“憑什麼?這是我帶來的肉和菜,不給。”
“二姐。”
安渝輕聲解釋:“我住院五天,大爺爺讓秋霞照顧了我五天,每天都給我燉一隻雞。”
“而且,沒有大爺爺強勢要求林老二分家,我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