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姐,我自己炒的瓜子,給你吃著玩,你怎麼知道我的傷是......”
陶春華摸了摸紙包,確定裡麵是瓜子,這才笑著裝進兜裡。
“你的事跡都上報了,雖然沒有照片,但有名字和基本信息,我一猜就是你。”
說完,陶春華摸了摸安渝的手背,“安妹子,我一三五七都在這輛車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安渝聞言笑了起來,“謝謝陶姐。”
不論這是不是客套話,但聽得人心裡暖暖的,很舒服。
兩人聊了一路,從家長裡短聊到未來規劃,從今年的收成聊到外麵的物價。
天色暗了下來,車廂裡的人越來越少。
六點整,亓安鎮到了。
安渝和陶春華告彆,帶著孩子下了車,走進鎮上唯一一家招待所。
掏出介紹信,她要了一間有兩張床的標間。
安頓下來後,安渝帶著桃酥、燒餅和裝著肉夾饃的搪瓷缸下了樓,來到了前台。
前台小姑娘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怎麼了?”
安渝臉上露出和善的笑,把用油紙半包著的桃酥遞了過去,“同誌,站一天累壞了吧,來,吃塊桃酥墊墊。”
前台小姑娘愣了愣,隨即羞愧一笑,連連擺手。
“謝謝大姨,我不餓,你吃吧。”
“吃吧,我還有。”安渝探身把桃酥放在前台上,“天冷了,肚子裡沒飯會凍壞的。”
前台小姑娘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經意間瞥到安渝手裡的燒餅和搪瓷缸,瞬間明白了什麼。
“大姨,我們的鍋爐房在接熱水的後麵,這會兒沒人,你要是想熱飯的話,直接去就行。”
“好好好,謝謝你,小姑娘。”
安渝心滿意足地帶著燒餅和搪瓷缸離開了。
十五分鐘後,安渝帶著熱好的肉夾饃和燒餅回到房間,就著招待所提供的熱水,填飽了肚子。
吃飽後,安渝母子便洗洗睡了。
一夜過後,安渝一大早就把孩子們叫起來洗漱。
把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離開招待所,在街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