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虹的男人姓王,家住大王鎮大王村,曾經是民兵隊長,如今是治保主任。
王家尚武,全家老少都學軍體拳,是村裡的武力擔當,安虹嫁到王家後沒人敢明麵上找不痛快。
安舒的男人姓趙,家住大王鎮小王村,曾經是民兵隊一員,如今在大王鎮餅乾廠燒鍋爐。
大王村小王村離得很近,半小時便能跑個來回。
安渝到安虹家後,安虹立刻讓人到小王村找安舒去了。
王母生的一張慈眉善目的模樣,年逾六十還身強體壯,熱情地端出花生瓜子來招待安渝一家。
“她小妹,你說你來就來唄,怎麼還帶那麼多東西,多破費呀!”
安渝笑得溫溫柔柔的,“大娘,這都是應該的,您送了我們家那麼多棉花棉布,我這隻是些吃的,不如您給的珍貴。”
這話說得王母心裡舒坦極了,看著安渝又覺得順眼了幾分。
“你說這話可生分了,安家隻得你們姐妹三個,過去家裡沒有,也幫不上什麼忙,現在家裡有了,幫一把還不是應該的嗎。”
安渝笑了笑,“是呀,現在家裡有了,我回個禮也是應該的。”
安渝從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應該的,隻不過是人心換人心罷了。
王母聞言哈哈大笑,爽朗的笑聲傳出去很遠很遠。
安虹端著茶水從外麵進來,抓了幾把花生瓜子塞到小震三兄弟兜裡,然後叫來**文習武兩兄弟帶他們出去玩。
“照顧好弟弟們,不許上山。”
“放心吧,娘。”
王**文擺擺手,從安渝帶來的東西裡抓了一把,然後帶著小震三兄弟跑了。
王習武趁安虹不注意,把一包大白兔都順走了。
另一邊,王建國拿出買來的好茶好煙招待林秋生,那熱絡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多年老友重逢呢。
“秋生兄弟,來來來,嘗嘗我買的紅塔山,這個好抽著呢。”
林秋生笑得有些不自在,接了王建國遞來的煙彆到耳朵後麵,“我留著回去再抽,回去再抽。”
“回去抽什麼?”王建國故意沉下臉,“是不是覺得我這煙檔次太低?”
“不是......”
林秋生連忙解釋,“我最近在喝中藥,不讓抽煙。”
聽到這話,王建國才沒有繼續讓下去了,端起茶壺衝了兩杯茶,“不能抽煙那咱們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