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前沒那麼多物資,還用不上,等用的上了再把棺材埋了,一舉兩得。
至於嫌棄靈車晦氣,壓根兒不存在的。
嗬,都要末世了,誰還會在意是不是死人專用車?
車尾蓋已經不能鎖住了,把裡麵的東西都搬到副駕駛位的下麵。
不就是車軲轆陷在泥坑裡了麼?
墊一墊就能開出來,她不嫌棄噠~
紙殼箱子騰出來,跑回小路上挖了些碎石,墊在車軲轆下麵。
柳薏一通忙活,絲毫沒注意到她用帶血的手敲打靈柩時,殘留下不少自己的血液。
坐到駕駛位,翻出撕開一個全新的注射器包裝,激動的手都在發顫。
嘿嘿,老娘要有金手指了!
人生巔峰在向她招手。
唉,想要低調真的好難噢~
紮了好幾針,才吸出一點鮮血。
在植物人期間,她沒得到什麼好的照顧,都要瘦成一道閃電了。
迫不及待的將血滴在玉牌上。
沒有預想中的絢爛熒光,玉牌也沒有消失,但血液卻是緩緩沉入玉牌內部。
幾乎同時,她的腦海裡就能感應出一方空間。
唇角的笑容一滯。
怎麼……才一個行李箱的大小?
也就堪堪三十二寸!
她明明記得路雲舒吹噓的空間:目之所及是一望無際的黑土地,空氣中蘊含著無限靈氣,種植可加速成長,存放物品可永不腐敗,周圍是白色濃霧,裡麵藏著有待開發的靈泉與奇珍異寶……
難道是她給的血量不夠?
想到後腦勺的傷口,她捏著玉牌輕輕蹭了蹭頭發。
然而,後腦勺的傷無需救治,血已經自行止住了。
自嘲的笑了笑,她還真是生命力頑強。
輕輕的蹭那點殘血,但空間的大小仍舊不增不減。
嗷嗷嗷,介是為嘛?!
總不能欺負她是個弱唧唧的小病號吧?
玉牌是表姐從網上二手市場買的,也不存在什麼祖傳認主的那種血脈問題。
算了,有總比沒有強。
也不知道能不能進活物。
是不是有點雞肋?
等她閒下來再繼續研究一下。
把燒斷的玉線重新係成死扣,戴在脖子上。
啟動汽車,小心翼翼的試了幾次,陷在泥坑裡的軲轆才艱難的爬出來。
導航還能用,隻是信號已經不大好了,開上主路,一路向陽前行。
“轟隆——”一聲巨響像炸雷一樣在耳畔炸響,地底下驟然晃動。
地震提前了?
柳薏跳下靈車避險,剛跑兩步就見前麵的乾涸的農田裂了個縫,呼呼的往外冒出白色氣霧。
本擔心是什麼有毒氣體,正要避開,就見地縫周圍雜草以眼見的速度恢複生機,從根莖冒出新的綠芽。
伸著脖子試著往裡看。
一顆顆細碎的晶石,在陽光與氤氳的霧氣之下,猶如冰燈玉露。
腦海裡忽然閃過實驗室裡,大夫給她注射針劑時抱怨過一句:
動什麼動?
知不知道這藥液是從能量礦石中提取的,礦石在地震前從地縫中冒出來,可遇而不可求,你彆不懂事,後麵再注射的實驗體,就隻能人工合成。
後麵,她發了一場高燒,就產生了異能,是可以催生植物的木係。
末世即將降臨,人性的醜陋將會展示的淋漓儘致。
既然躲不開這末世,那就讓她儘其所能的綻放吧!
柳薏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