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都是零元購鬨的,職業病犯了。
“我進來了?”進了院落,停在正屋門前。
門口用鐵絲穿過門上兩邊的鎖片,擰緊鐵絲,就算是一道鎖了。
“你們找誰?”
院裡進來四五個人,隱約以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為首。
他的頭發早已花白,臉上刻著歲月的痕跡,眼角皺紋密集,穿著樸素的軍大衣,腳上是一雙磨得發亮的棉軍靴。
“您好。”柳薏對著平板電腦上的照片,瞅了又瞅。
這是一年前媒體采訪司領導的視頻,這還不到一年,人就像老了十幾歲。
幾個年輕人看不出來人的異能,但卻能感覺到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威壓。
就像是二人姣好的皮囊之下,藏著吞噬人的凶獸,令人自心底散發出恐懼。
司領導避開他們,上前一步。
“以人家的實力,要對付我們幾個普通人,一根手指便綽綽有餘了。”
“是。”那幾個人對待柳薏和梁纂的態度,越發小心翼翼。
因為不好和柳薏一個小姑娘套近乎,就找梁纂聊一下。
“小哥,怎麼稱呼?”
梁纂眼簾微攏,漠然地看著他們,並不言語。
“不知道諸位聽說過攜風帶水,覆滅狄氏避難所的大白鳳凰嘛?”柳薏清了清嗓子,打算鄭重介紹一下小鳳。
能活著到現在的普通人,腦子自然差不到哪兒去,
此言一出,兩人獸化者的身份不言而喻。
幾人彼此對視,心照不宣。
難怪會有如此駭人的威壓。
假若不是從腥風血雨中淌過的人,隻看一眼怕是就會雙腿發顫。
寒風寂寥,梁纂坐在破舊的案幾後麵,目光冷漠。
固然麵容俊逸非凡,但卻不帶一絲情緒,氣壓又低又冷。
“無需害怕,我家小鳳不隨便傷人。”柳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