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可能沒有獸獸信,它把那個能將雲霞吹走的大鳥,給嘚啵的昏死過去了……
柳薏正忙著給受損的花草樹木,輸送生命係異能。
漫山遍野的跑了好幾天,工作量卻不怎麼見減少。
可能以前她有一丟丟的懶惰,這次大批量的高強度工作,她感覺自己的木異能,帶有淨化土壤汙染和催生植物生長發育的雙重作用。
嘿嘿,說來可能沒人相信,彆看她一直沒人疼沒人愛,還受窮,受排擠,但她自幼就感覺自己是不一樣的,是特殊的存在。
果不其然,彆人家的木異能者頂多當個菜農,但她就厲害了,還能淨化汙染來著……
“太奶,不好了!”
小虎崽給心機鳥舔了一臉的口水,他都沒有醒來,預感到事情大發了,它撒開四條腿就跑來找太奶。
“冰坨,注意你的言辭,我很好。”柳薏正覺得自己光芒萬丈,是神女下凡呢!
冰坨連口氣都沒顧得上喘均勻,就把心機鳥昏倒的事,給叨叨出來。
這還得了?
柳薏撂下被強酸灼傷的萬千變異植物,先跑回莊園看他。
夜幕低垂,極光透過樹梢,斑駁地灑在山林中。
梁纂閉著雙目,辨認出小姑娘的腳步聲,人形迅速禽化,雪山般龐大健碩的體型緩緩變小,小到籃球大小。
他翅膀無力地垂下,身上羽毛淩亂。
它仿佛受了傷,蜷縮著身體,疼痛地顫抖。
“小鳳怎麼了?是不是前些日子風異能給用過了,熬儘了力氣?”
柳薏似乎感受到了它的苦楚,借口都給他找好了。
“吱~”我沒事。
梁纂努力睜開眼,眼底閃過一絲堅定與不屈。
四周的空氣裡彌漫著草木特有的清香,偶爾能聽到遠處野獸的嚎叫聲,卻也掩蓋不了它那微弱的哀鳴。
柳薏從空間拿出他專用的青花瓷小碗,倒滿了靈泉水,小心翼翼地放在鳥喙旁。
梁纂沒有立刻張嘴喝水,而是緩緩地低頭,用顫抖的舌頭舔了舔,但隻嘗了一小口就停下了,似乎虛弱到連飲水都困難。
它一麵安慰柳薏自己沒事,一麵好似用儘最後的力氣,試圖張開翅膀,但隻留下一陣輕微的震動,就又虛弱的躺在原處。
冰坨都快嚇哭了。
天知道它不過就是單純的嘴碎,真的沒有什麼惡意啊!
“彆怕,有媽媽在,一定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