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秦鍵扭頭拎起地上的大包小包,接著拿出手機跟了上去。
.....
不得不說,在男士特有的鏡頭感下,秦鍵把段冉挑選的每一處背景都拍出了彆樣的味道。
“這張不要,好難看。”
“我覺得很不錯啊,假山拍的和真的似的。”
“為什麼這張沒有腿!?”
“你不是讓我把櫻花樹都照下來嗎?”
“這張頭呢。”
“呃,頭...呢?”
....
沿著公園外的江邊小路,兩個人停停走走,歡笑中,時間不知不覺的再一次流逝掉不短的一截。
“這樣算是完成了下午的計劃了吧?”段冉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朵把櫻花穗,夾到了譜夾中。
“算,”秦鍵也停了下來,“你乾嘛?”
“留個紀念!”段冉拍了拍手,說著目光側向了一旁,“下一站吧?”
秦鍵拿出手機看了看,“十一點四十八分。”
抬頭問道,“不需要休息一下嗎?”
“超級不困!”
......
小路的儘頭,兩個人回到了大街上。
再一次搭上了計程車。
車子緩緩使出,留下了寂靜的夜空,夜空下,櫻花點點。
......
零點二十四分。
計程車停在了酒店附近的一家酒吧門前。
昏黃的燈光下,帶著‘Vc’字樣的門牌看起來和fuge酒吧有點相似。
走進酒吧。
一陣輕柔的薩克斯風傳來,眼前的小木牌上似乎是一些文字說明。
不過兩人隻是相視傻笑了一番,誰也看不懂。
往裡走來到了大廳,音樂的聲音越來越大,不過並沒有想象中的霓虹燈閃,素光清淨的空間內,五六張背靠背的暗色長條沙發背靠著背,沙發的一側貼著灰色的是石牆,零散的坐著一些客人。
對著吧台的的架子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白酒紅酒,大理石吧台前有四五把高腳圓凳,兩個年輕的女人賑災對飲著。
吧台一旁的小舞台上,一個帶著黑色禮帽的女薩克斯手正晃動著身體。
直到一曲演奏結束,二人才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名男侍者走了過啦。
“喝什麼?”秦鍵詢問的目光看向了身旁。
“啤酒。”段冉說道。
“可以嗎?”秦鍵繼續道。
“嗯!”段冉點頭。
片刻。
隨著再次想起的勁爆的薩克斯風,侍者端來了九聽易拉罐裝啤酒。
“乾杯!”
“乾杯!”
兩人各自打開了一聽。
“這個啤酒度數不低啊。”秦嘴裡嘀咕著,在瓶子上找起了酒精度數。
“你說什麼?”段冉湊到秦鍵耳邊大聲問道,“我沒聽清!!”
“我說這啤酒度數很高!”秦鍵也湊到段冉耳提高了音量。
“沒覺得啊!”段冉說著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酒,“我覺得很好喝!”
“乾杯!!”
......
一罐接著一罐,不知不覺八個空瓶已經躺倒在桌子上。
就在這時,舞台上的女薩克斯手對著麥克風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
接著,酒吧裡頓時熱鬨了起來。
片刻後。
大廳中拐角處的一桌傳來了幾聲吆喝。
眾人望去,一名穿著西服的中年人突然站了起來,在周圍朋友的嬉笑聲中走向了舞台。
舞台上。
中年人坐到了麥克風前,對著台下靦腆的笑了笑,接著衝著一旁的女薩克斯說了些什麼。
不久,大廳的音響裡響起了音樂前奏
隨著音樂,男人唱了起來。
雖然男人的歌聲有點跑調,但是雄厚的聲音聽起來也是彆有一番滋味。
一曲結束後。
台下響起了掌聲,男人再次靦腆地鞠了鞠躬。
隨著男人的下台,女薩克斯看向台下再次笑著嘰裡呱啦起來。
...
“秦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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