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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兩聲叩門聲響起,段冉忙放下手機來到門前。
她沒有第一時間開門,衝著門小聲問道:“秦鍵?”
“是我。”
聽到門外熟悉的聲音,段冉才一把將門打開。
仰頭看著一臉麵色難言的秦鍵,她心中的推測似乎得到了某種驗證。
片刻。
“便秘是病。”
段冉點了點頭。
“咱得治。”
......
舞台上的比賽還在繼續著。
不過秦鍵換了身便裝後,兩個人就離開了音樂廳。
合奏組的名次對於二人都不重要,秉著參與打卡的初衷,兩個人對今天的表現已經很滿意了。
而且在這趟為期不長的維也納之行中,秦鍵想要了解的地方並不僅僅隻有賽場。
尤其是在心中的想法已經逐漸明確之後。
...
...
維也納時間下午三點二十分,陽光和煦。
坐標,位於維也納城東的莫紮特故居‘費加羅之家。’
作為維也納的標誌性旅遊景點之一,每年都會有無數遊客到此觀光,其中有一部分是古典音樂愛好者,而更多的隻是打卡留念。
費加羅之家並不大,隻是一座老式的黃色小樓。
從外觀來看,這座帶著點滄桑感的老房子樸素中帶著些許簡陋。
不過房屋內飾還是保留了故居的原貌,每一處點滴都記錄著莫紮特生活過的痕跡。
包括當年斯摩爾克公司專門為他定製的大鍵琴和一些看起來格外‘逼真’的作品手稿。
“你怎麼知道這是贗品?”
趴在圍欄上,段冉探頭仔細觀摩著玻璃櫃裡的泛黃譜頁,上麵清晰的勾勒著樂譜的創作痕跡。
譜頁下貼著‘摸zart:horono.3i,k.447’的標簽。
“猜的。”
秦鍵隨口道,不過他的猜測也是有依據的。
不論是音符符尾弧線的彎度,還是粗細長短不均的小節線,和空間內手稿上的勾畫習慣幾乎一模一樣。
一個作曲家的寫作習慣確實是固定的。
但是這份手稿精細的有些過分,就連隨筆的潦草感都給人一種計算好的感覺。
與其說是一份樂譜,不如說是一副以五線譜為主題的畫作。
“好吧~”段冉起身聳了慫肩,“莫紮特你彈的好,你說了算。”
就在這時。
不遠處的華國導遊的聲音繼續傳來。
“據說莫紮特在維也納的巔峰時期在這座城市購置了很多房產,而這棟‘費加羅之家’是最具代表型的。”
“大家跟我來,接下來帶領大家參觀一下莫紮特的臥室。”
在流動的旅行團最後,兩人悄悄的再次跟上。
蹭講解。
不過大概是因為有了阿瑪多伊斯遺願的先入為主,秦鍵對於導遊的一些主觀說辭並不太喜。
比如她口中的莫紮特風流多情,嗜酒成性,高傲自大,目中無人。
似乎為了刻意給遊客營造出一種‘天才有血有肉的真實一麵’,而將一些瑣碎的野史片段拚湊到一起,講成了段子。
眾人來到了二樓。
“1784年至1787年間,莫紮特與妻在這所充滿了溫馨感的房間裡裡度過了人生最美好的短暫時光。”
“幸福的生活給他帶來了事業上的巔峰時期,上流社會的盛情邀請,聲名顯赫的朋友相伴。”
導遊小姐說著轉身,指著一張棕色的老舊木桌對眾人說道:“據說就在這張桌子上,莫紮特的創作出了偉大的歌劇《費加羅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