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隻是片刻。
秦鍵微微一笑,一口將米線味到了嘴裡。
“怎麼說呢,嗯,你可以把這理解成一種嘗試。”
咀嚼著,他溫柔的補充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
僅僅是一種嘗試嗎?段冉心中喃喃著,秦鍵剛才那一瞬眼神中流露出的複雜是她不曾見過的。
對方後麵的話也並沒有全然打消她的顧慮。
“彆愣著了,快吃啊,你要吃不了我可以幫你~”
“唔——”
段冉回過神,看見了秦鍵的筷子已經伸到了自己的碗裡。
“啊!你彆搶我米線!!”
...
飯後,秦鍵大搖大擺的拿著睡衣走進了衛生間,洗澡。
換做段冉坐到了鋼琴前,她得抓緊時間摸會琴。
接下來的十五分鐘裡,段冉並沒有像秦鍵那樣完整的演奏一首曲目,聽起來更像是東彈一下西彈一下。
“這一秒差不多有6個八度了。”
“段冉的左手力量又精進了。”
想到這裡,秦鍵不自覺的將畫麵聯想到了某張畫麵,不覺間,茫茫水霧中,他再次舉旗致敬。
索性秦鍵直接光明正大的把衛生間的大門推開,一邊聆聽著,一邊感慨著,一手洗著頭,一手刷著牙。
畫麵真實的就像他的目光不小心移動到廁紙簍的那一瞬的心情。
“這...”
看著白色紙簍中那一抹鮮紅滲透的潔白棉紙,秦鍵隻覺得心頭一陡。
接著,又稍稍的輕鬆了幾許。
“呼——”
長出口氣,秦鍵換上了睡衣走出了衛生間。
鋼琴前的段冉見秦鍵出來便停下了手。
兩個人隔著近十米的距離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經落下,窗外的霓虹和床前的昏黃似是給出了兩個選項。
“出去轉轉?”秦鍵先開了口。
哪料秦建話音還未落下,段冉兩步走到了床前,一躍而上占據了大床左邊的位置,接著快速的鑽進了被窩裡。
隻露出了一個小腦袋,眨了眨眼,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秦鍵的問題。
“好吧~”
秦鍵直接褪去了睡衣上衣,露出了精裝結實的上半身。
向著床的方向走來。
儘管這場景在薩爾茨堡上時常上演,但是那個時候畢竟還是冬天,再加上小木屋也並不暖和,況且秦鍵那時還有一件貼身的保暖衣。
可現在...段冉雖然雖然雖然雖然覺得也沒什麼吧,但看著這一幕心裡還是有點有點有...有點慌張。
秦鍵隨手將睡衣扔到了床頭的櫃子上,坐到了床上。
這一坐,段冉更慌了。
被。
還是隻有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