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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給老酒保打了個電話,老酒保告訴秦鍵他剛回到酒店。
秦鍵想了想也回去了,正好上個廁所。
回到酒店秦鍵解決完肚子問題,洗了個澡,本想換套衣服,畢竟電話裡老酒保說晚上的酒會晚宴很正式,作為莫紮特鋼琴大賽的金獎得主,他覺得自己應該的得體點。
可是沒有帶任何行李,秦鍵隻能繼續穿著自己頗具有熱帶風情的短褲體恤出了門。
在樓道裡等了一會,老酒保就從隔壁房間出來了。
“擦!”
秦鍵一聲驚歎,上下打量著衣冠楚楚的老酒保,“大爺您這是乾嘛?”
換掉了和秦鍵同款的熱帶風情套裝,老酒保此時一身黑衣黑褲加白色內襯的裝扮活生生的一個預備上台的演奏家。
老酒保沒有理會秦鍵的問題,微微一笑,整了整衣領:“走吧,jian。“
對比一下,秦鍵跟在老酒保身後就像是一個奧斯陸大街上賣烤生蠔的帥小販。
奇怪的二人組下電梯來到了酒店五層的晚宴大廳。
金碧輝煌、富麗堂皇這些老掉牙的詞彙形容這裡應該足夠了,如果不夠的話,那就再加上一個——大。
真的很大,秦鍵覺得這裡能同時容下500人同時聚餐。
不過此時大廳裡的服務員和侍者看起來比賓客還要多。
一眼送過去,秦鍵很容易的就分辨出了哪些人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酒會,,儘管他們衣冠得體,但行為表情的拘謹還是暴露了他們此刻的緊張心情。
秦鍵就不一樣了,雖然他也不是這種場合的常客,但此時他絲毫不拘束。
從路過侍者手中的托盤上取了一杯橘子水,秦鍵不客氣的拋開了老酒保大搖大擺的去往了餐品區。
酒會依然是自助的形式。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廳裡人漸漸的多了起來,秦鍵的肚子也越來越鼓。
“秦鍵!”
一聲熟悉的聲音叫住了秦鍵,秦鍵端著托盤一回頭,接著微笑著走了過去。
是老熟人,而且還是兩個。
秦鍵沒想到能在這遇見遲恒兄妹兩人,和遲恒自莫紮特大賽結束後就一直沒有再見過麵,遲瑞就更不用說了,剛才一時間差點都沒想起對方的名字。
“好久不見啊兩位。”
秦鍵主動伸手和兄妹二人握了一下。
遲恒笑道:“真沒想到在這碰見你,我還以為這個時間你應該躲在哪裡準備肖邦大賽呢。“
秦鍵打哈哈道:“我最近正好在卑爾根,趕上了就過來了,就來蹭頓飯。”
一旁的遲瑞聽秦鍵這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哪有來這裡蹭飯的!你是不是什麼特邀的演出嘉賓,嗯哼?”
這話像是有意暗指曾經在繁花巷裡的那場小型演出。
當時秦鍵以胖子之名在舞台上演奏鋼琴,而路過南市的遲恒兄妹二人正巧在台下。
秦鍵哪裡聽不出遲瑞的話,不過這次他是真的來蹭飯的。
“真的,我連主辦方的邀請函都沒有收到。”
見秦鍵說的如此誠懇,兄妹二人不信也沒辦法。
秦鍵思索了一下,看向遲恒問道,“你是收到邀請函了吧。”
遲恒點頭,謙虛笑道:“明天上午的演出有我的作品,歡迎來指正。“
秦鍵點頭:“一定一定。”
三人又簡單的聊了一會,秦鍵和遲恒二人留了聯係方式之後帶著妹妹離去。
臨走前三人約定了明天上午見。
秦鍵這兒眼見肚子也吃得差不多了,他打算去找老酒保。
今晚剩下的事情就看他大爺怎麼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