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見對方沒有回複,他收起手機,目光穿過窗外落到了大街對麵的華沙愛樂大廳。
一時再次想起上次初賽的場景。
似是想起了自己似乎並沒有那麼光彩的拿下了第一場,他笑了笑。
良久。
收回目光,他轉身幫著段冉一起收拾了起來。
這次兩個人的行李帶的都不算多,除了各自的兩身燙熨過的禮服之外,就是些平日穿的衣服和零碎的隨身日用品。
半小時後,整個小房間看起來多了不少生活的痕跡和味道。
秦鍵給方宗堯去了個電話,電話裡方宗堯正在封子言的房間。
兩人約好二十分鐘後酒店大堂見。
床上一番休息後,二人離開了房間。
離開前段冉換了一身淑女的裝扮,她問秦老師好不好看,秦老師說適合白天。
...
此時酒店的三層樓基本已被住滿。
寶格酒店自今日起到比賽結束全程僅供參賽選手入住。
這是傳統,也是規定,賽方此舉一來是為了保證選手們在比賽期間可以有一個安靜的食宿環境來準備比賽,另一方麵也是考慮到對選手們的安全**的保護。
一路走到大廳。
來來往往的各地選手隨處可見。
有的正推著行李從電梯走出,有的正穿著睡衣在連廊裡打電話,還有人敞開著房間大門,門內正傳來鋼琴聲。
他們穿戴隨意,素麵朝天,絲毫沒有舞台上的造型風範。
完全生活化的形象讓人很難將他們與密檔案裡的那一個個人物封麵聯係到一起。
但不可否認在接下來的一個月,他們將聯手再度為全球的古典樂迷獻上一場五年一次的饕餮盛宴。
秦鍵二人來到大廳時,其餘幾人已經在等待了。
又是許久未見的場麵,大家說笑著相互打趣,就像是約好了一起旅遊,然後現在碰麵了。
幾個年輕人在大堂裡短暫的呆了一會,等到齊峰匆匆趕來之後,華韻六小隻集結完畢。
外加一隻夏樹,一行七人離開了酒店。
晚飯他們沒有在賽方免費提供的餐廳用餐,而是在距離酒店不遠的一個中餐廳吃了一頓。
今日無人提議喝兩杯,大家就是說說話,聊聊近況。
比如方宗堯的五十州鋼琴大賽。
比如封子言受邀參加了前不久的新奧爾良爵士音樂節。
比如秦鍵的卑爾根風波。
比如齊峰的失戀。
比如趙一諾的備戰明年柴賽。
比如段冉的首次個人李斯特獨奏會。
同一片天空下,每個人都在經曆著一些故事,發生著一些變化。
包括不屬於六人組的夏樹,當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她時,在此種彌漫著淡淡友情的氣氛下,她也為眾人講了許多這一年多在華國求學的經曆。
與老友圍坐一圈閒話家常是一種舒緩心情的高級方式。
尤其是對於這些每天沉侵在自我音樂世界的人群。
這一晚,每個人都得到某種意義上的釋放。
人生離不開朋友,音樂離不開生活。
晚上眾人一同回到了酒店,在電梯口分彆。
大家互祝明早好運。
不過根據明天的抽簽規則,如果六人中有人運氣足夠好,就必定有人運氣差到極點。
今夜,寶格酒店格外寧靜。
“晚安咯,嘻嘻。”
“把腿伸直,你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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