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冉從秦鍵懷裡鑽了出來,“你趕緊做作業,一會我們出去轉轉。”
“等等,你明天要交的複調作業寫完了?”秦鍵問的像個小學生。
段冉得意道:“當然,下午我就寫完了。“
“那正好,”秦鍵拿過一旁段冉的布袋子翻了起來,“借我抄抄。”
段冉:“加錢加錢!!”
——
眼見著又到了周五。
開學半個月了,秦鍵已經完全適應了新的大學生活。
這才像是他影像中該有的大學生活模樣,上課,練琴,做作業,充實無比。
不再需要為了一些瑣事而忽然離開學校,動輒就是一兩個月或半年。
用瑣事形容好像也不太合適,但至少他校外工作與在校時間已經沒有什麼時間衝突。
眼前最近的事情莫過於夏天的巴黎音樂節,那會他正好已經放假了。
再談談練琴的問題,得說秦鍵最近在練琴上的時間安排遠不及他在備賽或準備錄音前那般緊湊。
現在他每天都隻保證兩個小時的基本功練習與半小時的動物狂歡節的鋼琴一部練習,其他的隨緣而定。
有時他與段冉一起練練蘭頓給段冉布置的學期作業,有時他也會彈彈肖邦或莫紮特,或者一點即興演奏。
或者作業多的時候他乾脆就不練琴了。
這種有彆於他之前的鬆散練習安排似乎也並不是全無可取之處,最近他在一次莫紮特k450協奏曲的練習中,忽然體會到了點新的莫紮特音樂體會。
這一點或許也跟他在瑟琳課上聽到的東西有那麼一點關係,隻是不知道他個人有沒有察覺到。
這樣一看似乎他來維也納的目的暫時被擱淺了,實際上並沒有,秦鍵最近一直在找狀態。
一種準備練習貝多芬的狀態,選擇蘭頓也注定了他選擇在維也納期間不再接受彆的鋼琴老師的演奏技法。
練習的進度從本質出發依舊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上。
這周的專業課他依舊沒有聽到蘭頓為他布置的內容,索性他自己也就更不著急了。
他覺得差不多的時候,雙手就會在某個他睡醒的清晨忽然提醒他:喂,是時候了。
所以他等待這一天。
——
“應該快了吧?”
周五下午五點半,克拉默咖啡館的一張靠近吧台的餐桌上。
秦鍵看了看表,距離與蘭頓約定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十五分鐘,“彆著急,再等等。”
今天二人打算請蘭頓吃頓周末晚餐。
段冉捂著肚子哼唧了一聲,“都怪你,中午不讓我吃飽。”
秦鍵汗:“這不是下午要帶你吃好吃的嘛·。”
兩人正說著,咖啡館的大門被推開。
隻見蘭頓今天難得的換了一身衣服,手裡拿著一份報紙一樣的東西,接著朝著二人的方向扭動著肥大的屁股快速走了過來。
秦鍵二人站了起來。
“教授。”
“蘭頓老師。”
蘭頓氣喘籲籲的停在二人身前,把手中的報紙伸到了二人麵前。
得意的看向秦鍵,一副“等著瞧”的模樣。
秦鍵疑惑的低下頭。
——
報紙頭條的版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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