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溢著激情和活力四射的舞台上,一個又一個少年少女在鋼琴前無限的展示著自己的絢爛琴技。
誠如。
每一個能站夠站在這個賽場的人都有值得驕傲的自信和本錢。
不過少年組的二十個評委卻在這個過程中顯得有些刻板,這導致a組的前五位選手每一個人的作品都沒有完成變被叫停了。
直到來自華國的女孩登場。
一首冬風練習曲開篇如狂風掃過整個賽場,在接下來的熱情奏鳴曲中更是完整的將三個樂章全部演傾數演奏完畢。
隻留下了一襲白色禮服長裙下的冷肅的身影,讓人念念不忘。
隨著她的下台,a組選手的表演全部結束了。
就在這時,大廳內再次響起。
“下一位出場選手,b組1號,花江夏樹,來自曰本東京,參賽曲目肖邦練習曲op10-12,貝多芬第十三奏鳴曲,指定用琴yamaha。”
播報聲的響起,台下罕見的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雀躍聲。
“女神!!”
“啊,她太可愛了。”
“我要不行了古川。”
眾人議論聲下,身穿橘色禮服的長發少女隻是平靜地走上了舞台。
所有人都注視著舞台暖燈下的她,而她的目光卻突然落到了大廳離席通道中正在移動的白色背影上。
直到那纖細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大廳入口,她才轉臉微微的對著台下輕輕的鞠了一躬。
接著轉身來到鋼琴前。
優雅的抬手。
下一秒。
強而凶猛的和弦帶著奔流向前的氣勢從鋼琴的響板中傳向了整個大廳。
同樣的革命練習曲。
某人是隱忍,而她是鋒芒。
......
匆匆的離開了賽場,段冉來不及卸妝換衣服,隻是披著單薄的外套踏上了趕往東京歌劇音樂廳的計程車。
原本以為會等到很晚才能結束,她沒有想到在評委不斷的叫停下,很快便輪到了自己。
她更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完成的把初賽的曲目全部彈完。
從賽場出來的那一刻,她想給秦鍵打一個電話,但也隻是一個轉念的想法。
“不知道他進行到哪裡了。”
坐在後座,看著手裡的參賽證,段冉喃喃道,“如果按照這個進度,他那裡是不是應該早就結束了?”
“也不知道給我說一聲。”
參賽證上,大寫的a組8號旁,少女兩寸照片中的冷漠表情依然寫滿了生人勿進。
車在路上。
.......
靜。
靜。
鏡頭回到了東京歌劇廳的青年組賽場。
全場安靜的似乎隻剩下了鋼琴前的劇烈喘息聲。
秦鍵扶著鋼琴,拿起一旁的手帕擦起了額頭,許久未在鋼琴前出過汗的他,此刻感覺背後的禮服內襯已經濕透了。
耳邊似乎還在回響著三十秒前最後那一段彈奏,不知覺間,雙手不經再次感受到顫抖。
心中接著一陣顫栗再起,連忙甩了甩頭。
幾個深呼吸後,秦鍵放下身旁的手帕再次抬起了手。
鋼琴再響。
或許是觀眾席還沉侵在剛才的革命練習曲中,此時耳邊的f小調並沒有足夠引起他們的注意。
似乎現場的氣氛也不負剛才那般震撼了。
然而。
“這樣的音樂才稍微像點話嘛。”
觀眾席的最後一排,一個戴著墨鏡的男青年玩味的看著遠方的舞台。
“不愧和我一樣。”
“都是受人喜愛的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