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和我十指緊扣,拉起我的手,我還來不及躲,莫塵霸道的力氣就把我的手按在了他唇邊。
他唇軟軟的觸感,和在我手背上散開的氣息,並沒有讓我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卻讓我的心臟狂跳不止。
莫塵放下我倆的手,牽著我,他又抬頭看向上邊的照片。
我也抬頭看著,莫塵拉著我的手,他的溫度讓我好受了很多。
“這些油畫的照片,是你的作品麼?”黎昕走動著看著上邊。
“嗯!是!”
“全燒了?”黎昕皺眉看向我。
“嗯。”我點頭,指了指地上“就在這兒,全部燒成灰燼我才走的。”
我突然想起來什麼。“許老師幫我賣掉的那張沒燒。當時許老師帶走了。署名應該不是我,為了賣高價應該是署了許老師朋友的名字。”
“漏網之魚。”我笑了下。
莫塵聽到我的笑聲,他皺眉看了我一眼。
看著他認真嚴肅的眼神,我收起笑容。
莫塵牽著我走動起來,看著上方的照片。
上邊用魚線掛著特彆多照片。高高低低,像個變態藝術展。一年的時間我著實被這變態折磨的夠嗆。
我的手每天都被那個變態弄的很痛,但他不會傷它,他小心翼翼的近乎狂熱的愛著我的手。而且,隻有對著我的手和我的畫才能勾起他的欲望,他每天對著它們發泄他的欲望,令我惡心至極。
“你不是說你手傷了就滿足不了他了麼,那還拍?”黎昕皺眉盯著一張照片。
我和莫塵走過去,我看了看。我的手是我拿刮刀劃的,一道一道的血口子,傷口看著觸目驚心,但我手上還是橫七豎八的纏著細細的魚線,手都極致的扭曲著。
“這種傷口不太行。我試了幾次就不用了。”
黎昕深歎了一口氣,他看了我一眼,然後低頭點起一根煙。似乎猛吸了一口,他輕咳了一下。
“我知道我不該問,但是我就是想知道,你手骨折是怎麼弄的,怎麼可能有人可以看著自己的手骨折!你怎麼做到的,南宮溶月!”黎昕皺眉不解的盯著我,語氣中有怒氣。
“就…”我
瞄了眼莫塵,他也皺眉看著我。
“就找條馬路,坐在路邊看著車開過來。”
“行了行了,你彆說了。我知道了。我聽不下去了。”黎昕喘著,腳步都不自覺的躁動起來。
“摩托車,也還行,轎車我怕把胳膊壓折。”
黎昕聽我說完都笑了“行!!你真行!你還挺會分析!你還想讓我誇誇你是麼!”
莫塵的手都收緊了,攥的我有點疼。
我拍著莫塵的手,讓他放鬆“次數不多!我有時候也會慫!”
“彆,南宮溶月,誰都能說自己慫,就他媽你彆說!我問你你手都那樣了你能拿得起筆麼?還畫個屁啊!”黎昕看著我。
“能坐那安靜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