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司徒遠說白茶居然一個人去旅遊了,這裡麵肯定有點不為人知的事情,這下子,就算是不知道內情的人,也猜到了他們肯定是鬨了矛盾。
班長打了圓場,“哈哈,白茶她去旅遊的時機還真是不來恰當,不然的話,她還能來見見我們這些老同學了。”
司徒遠隨意的說道:“沒事,等她回來之後,我們可以再找個時間聚聚。”
男人乾淨的聲音忽然響起,“不知道白茶是去哪裡旅遊了?”
所有人看向了那個許久不曾出聲,一出聲就拋出了一個意外的問題的男人。
司徒遠想了好久,才想起來這個人叫沈霽。
隻因為沈霽在班上的存在感不強,和每個同學都接觸不多,保持著固定的距離,所以他給司徒遠留下來的印象不深。
沈霽目光淡淡,他的那一問,真的猶如隻是隨口一問,不摻雜任何其他的目的。
班長戳了戳沈霽的手,他活絡氣氛的笑道:“哎呀,沈霽,你問這個乾嘛?你又不旅遊。”
沈霽坦然的道:“不能問嗎?”
司徒遠要是答不上來,不就坐實了他與白茶出現了問題的事實嗎?
“白茶去了海邊,她說想看看海。”司徒遠是胡說的,事實上,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和白茶聯係過了。
沈霽漫不經心的接了句話:“這麼熱的天,去海邊的話,應該會曬黑吧。”
司徒遠道:“白茶不在意這點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