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調解室裡。
頭上被縫了幾針,包著紗布的男人拍桌說道:“警察叔叔,就是這個叫韋一的人打的我,我被他打成這樣,你們得為我做主啊!”
叫韋一的男生立馬噴了回去,“你放屁!我當時被你那群朋友圍毆,我還能分身去打你不成?”
頭部受傷的男人看了眼自己的兄弟,那群人倶是點了點頭,於是他又把目光放在了那個存在感不強的男生身上,“那就是他打的我!”
“你彆血口噴人!”韋一憤怒的反駁,“宋瑄膽子小,平時都不敢一個人出門,他連魚都不敢殺,怎麼會打人?”
眾人看向了宋瑄。
他這次沒有戴帽子,一頭有色澤的黑色短發看起來就很柔軟,因為他低著頭,黑色碎發微微遮了眼,長睫在他的眼下投了一片陰影,他不聲不響的坐在那裡玩著手裡的魔方,也不敢抬頭看人,乖巧又孤獨。
像極了一個自閉症兒童。
總之,宋瑄給人的感覺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坐在中間的警察叔叔都忍不住開口問那個受傷的人,“你確定你看到的是他打了你?”
那人頓時有點不太自然的說:“他是從背後打的我……”
韋一抓住了機會,瞬間反駁道:“那你怎麼就確定是我朋友打的你?萬一是你朋友在圍毆我時打到了你呢?”
受傷的人狐疑的看向了自己那群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