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沒有必要這麼做,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明徽,而且明徽這個人年紀越大,似乎就越是糊塗,據說他常年在洞府裡閉關養成了很多奇怪的習慣,比如說他不愛在房間裡休息,就愛鑽山洞。
“咦?”有人奇怪的說:“你都不會緊張的嗎?”
白茶的視線微移,見到了旁邊坐著的一個風華絕代的男人。
明徽一雙桃花眼裡有著藏不住的好奇,這份求知欲就和三歲稚子一般,他盯著白茶,百思不得其解,“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換了個地方,你還能如此鎮定,你的沉穩與我那個咋咋呼呼的師弟,還真是不像,果真是歹竹也會出好筍。”
真該慶幸白非現在不在這裡,如果被他知道自己敬重的師兄在背後這麼說自己,他肯定會傷心的。
說實話,白茶與明徽以前也隻見過一兩麵,那時候的明徽還有一派之主的風度,但現在的明徽給她的感覺,他就像是個腦子不正常的瘋子。
白茶不想激怒他,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微微一笑,“府主為何把我帶到這裡來?”
“今天是一年當中陽氣最盛的一天,也是最適合解咒的一天。”明徽雙手托著下頜,幽幽說道:“我這裡靈氣最盛,是最合適的地方了,他既然都來求我了,那我就樂於助人的答應借了地盤給他了。”
白茶雖然不聰明,卻從不愚鈍,她很快就察覺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咬牙切齒的叫了一聲,“藺棠!”
沒有人回應她。
明徽則是看向了一個角落,好心的提醒,“她在叫你呢。”